喘气,额发湿成一缕一缕,点头:“……还行。”
“还行?”她翻白眼,“你这人是不是不会夸人?我刚才那转弯,专业车手来了都得鼓掌!”
他抬手,指节蹭了蹭她额角的灰:“头发乱了。”
“少转移话题。”她故意跨上车,蹬了半圈,车头直冲他小腿,“怕不怕?”
他没躲,站得笔直,只在车离他不到一尺时,抬手捏住车把,轻轻一扭,车头就偏了方向。
“你反应挺快啊。”她笑。
“嗯。”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以后带你去镇上。”
她一怔:“真带我去?”
“嗯。”
“买糖?”
“买糖。”
“那还得买盐、买针线、买——”
“都买。”
她咧嘴笑了,从布包夹层摸出一颗蜜薯,塞他手里:“奖励你的。”
他低头看着,没动。
“怎么,嫌土?”
“不。”他终于咬了一口,嚼得慢,“甜。”
她笑出小梨涡:“你这人,现在会说话了啊。”
他没接话,只是抬手,把那半块蜜薯仔细包进手帕,塞进上衣口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正想损他两句,忽然手腕一烫。
糟了。
银镯热得像刚从灶膛里捞出来。她下意识摸了摸,墙角“叮”地弹出一张纸条:
【宿主肾上腺素飙升,建议立刻表白或至少亲一口。对象心跳112,再不行动就凉了。】
她差点把纸条拍飞,瞪眼:“闭嘴!再说话我把你种的萝卜全腌成咸菜!”
江砚洲听见动静,转头看她:“又谁惹你了?”
“没谁。”她干笑两声,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布包夹层,“就是觉得……今天太阳真毒。”
他顺着她的话抬头看了眼天,又低头看她,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脸颊,带下一片灰。
她心跳漏了一拍。
他却转身去推车,声音低:“车放屋里,明天还能练。”
她站在原地没动,盯着他背影,忽然小声嘀咕:“这人……是不是有点太护着我了?”
银镯又“叮”了一声,纸条冒出来半截:
【建议宿主正视内心,你刚才笑的时候,空间又胀了三平米。】
她一把拍死纸条,咬牙切齿:“再说话我把你墙角的白菜全换成韭菜!”
江砚洲回头,正好撞见她对着手腕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跟自个儿说话呢?”他问。
“关你什么事!”她扭头就走,“我去烧水,你爱推车推车,别指望我帮你擦链子!”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消失在灶房门口,低头摸了摸胸前的口袋——那半块蜜薯还在,包得严严实实。
他没看见的是,她躲在灶台后,正偷偷摸手腕上的银镯,脸烫得像被火燎过。
墙角又悄悄弹出一张纸条:
【友情提示:对象刚把“媳妇”俩字默写了三遍,建议宿主今晚加餐,比如……烤红薯?】
她捏着纸条,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行吧,红薯就红薯。”
正要撕了纸条,外头传来江砚洲的声音。
“慕晴。”
“干嘛?”
“车链子松了。”
“自己修!”
“修不了。”
她翻白眼,抓了把煤灰抹手上,大步走出去:“你真是——”
话没说完,看见他蹲在车旁,侧脸被日头晒得发红,额角汗还没干,袖口破的那道口子随着动作一扯一扯。
她脚步慢下来,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去拨链子。
“让开。”她说,“你连车都不会修,还好意思当民兵队长?”
他没动,就看着她。
她抬头:“看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