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开门,风雪灌进来,一个裹着厚棉袄的老太太跺着脚进来,手里拎着油纸包的工具:“哎哟,可算到了!这雪天路滑,我摔了两跤,幸亏没把剪子摔钝喽!”
他让开道,目送产婆进屋,自己却停在门口,没再往前一步。
“你杵这儿干啥?”慕晴在里头喊,“进来啊!”
“男人不能进产房。”产婆头也不抬,“出去守着,烧水,等叫你再进来。”
他站在原地,没动。
“江砚洲!”她又喊,“你聋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沉得像井底的水。然后轻轻带上门,咔哒一声,门闩落下。
外头只剩他一个人。
他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背脊贴着冰冷土墙。手攥着军裤缝线,指节绷得发白。屋里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痛吟,一声比一声紧,一声比一声哑。
他仰头靠墙,闭眼听着。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穿透门板,带着哭腔:“江砚洲——我杀了你!!!”
他猛地睁眼,整个人弹起来半寸,手已经搭上门把,却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几秒后,他抬起袖子,狠狠擦了下眼角。
再站起身时,背挺得笔直,像哨兵上岗前那样,一步一步走到门前,稳稳站着。
屋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时高时低。他不动,也不答,只是伸手,把门缝底下那块漏风的旧布条往上掖了掖。
风雪渐小,灶膛里的火苗跳了跳,映在他脸上,一明一暗。
他站着,像一座不会倒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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