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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笑了:“行啊你,还知道心疼人?”
她摘了那颗蜜薯,在暖房灶上烤熟,掰一半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她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江砚洲,你要是敢不回来……”她含着一口薯肉,声音哑了半拍,“我让我儿子管全村叫爹,一人认一天,认满三百六十五个,看你气不气。”
第十六天一早,太阳刚冒头,邮差骑着自行车“叮铃铃”进了村。
慕晴正在院子里剁猪草,听见铃声手一顿,刀尖插进案板缝里。
她盯着邮差走近,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慕晴同志,一封信。”
她接过信,信封磨损得厉害,边角全是泥渍,字迹潦草得像狗爬。可那名字——江砚洲——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没当场拆,反而把信塞进怀里,继续剁猪草,一刀,两刀,三刀。
直到猪食拌好,猪圈喂完,江安也被她哄着坐上小板凳啃饼干,她才找了个背风角落,靠着墙,慢慢拆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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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页展开,第一行字跳进眼里:
“媳妇,我没事儿,就是想你和安安。雪地潜伏三天,梦见你给我塞了颗蜜薯,醒来嘴里好像真甜了一下。”
她愣住。
然后猛地笑出声,笑得肩膀直抖,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一滴,两滴,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她一边笑一边骂:“江砚洲!你个死男人吓我半条命!半个月杳无音信,你是去月球挖矿了还是掉进兔子洞了?电台坏了不能借别人的?还是你根本就想躲清静?”
江安听见娘笑,也咧嘴跟着乐,手舞足蹈。
她抹了把脸,进屋翻出信纸,提笔就写:
“江砚洲!你个死男人吓我半条命!下次再玩失踪,我就把你那双臭袜子供起来当镇宅符!还有,江安学会喊爹了,你不回来听,活该后悔一辈子!昨天他还抱着你的照片说‘爹疼’,你说你是不是该感动到哭晕在雪地里?我现在就把照片放空间存着,防潮防蛀防你这种不省心的主儿。等你回来,我要你亲手给我做顿饭,洗一周衣服,再围着村子跑十圈喊‘我老婆天下第一聪明’!不然我就把你上次洗澡忘带毛巾的事写成大字报贴营门口!”
她写完,吹干墨迹,把信塞进信封,在封口处画了个咧嘴大笑的小人,眼睛画得特别圆,像在翻白眼。
傍晚,她抱着江安坐在门槛上看夕阳。
孩子指着天边红云,咿呀学语。
她捏他脸蛋:“想爹了?等他回来,咱们一起治他。”
江安咯咯笑,小手拍她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腕间的银镯,温的,稳的,像颗不会停跳的心。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抬头看去,是个陌生面孔,穿着公社干部服,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她站起身,把江安往怀里搂了搂。
那人开口就说:“慕晴同志,关于你出售棉花的事,组织上要重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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