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入窗,心病自愈。疑为天地气机交感,心神得养。”
她不知道,那天吹入窗内的微风里,融进了一点来自昆仑之巅的温暖——那是某个少年留给世界的,最后的抚慰。
驼铃叮当,商队缓缓行进在丝路古道上。
领队的是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名叫铁木尔,瀚海镖局的镖头之一。
他在这条路上走了二十年,熟悉每一处水源、每一片沙丘,也熟悉大漠那反复无常的脾气。
但今年的春天,连大漠都显得温柔许多。
商队在一处绿洲休整时,铁木尔蹲在水潭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水中自己的倒影。
他的副手扎布走过来,递给他一皮囊水。
“头儿,您发现没有?”扎布压低声音,“今年这一路,太顺了。”
铁木尔喝了一口水,点头。
确实太顺了。
从玉门关出发至今半月,没有遇到一场沙暴,没有迷过一次路,连往日神出鬼没的小股沙匪都不见踪影。
沿途的绿洲水源丰沛得异乎寻常,几处往年已经干涸的泉眼,今年竟重新涌出了清水。
更奇的是骆驼。
往年这时节,长途跋涉的骆驼总会有些疲态,可今年这些牲口精神抖擞,步履轻快,连驼峰都饱满丰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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