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
那岂不是告诉别人,她有猫腻?
不行!绝对不行!
奶娘在听到平西侯说要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的时候,就已经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一脸期盼地看向平西侯夫人,然而却绝望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想法。
她有一瞬间想要破罐子破摔,告诉平西侯一切都是平西侯夫人指使她的。
但是,她看见平西侯夫人身后的大丫鬟手上的一个小项圈。
那是她儿子从前带的,今天她亲手从儿子身上摘下来,换上了林木随身带的金项圈。
那个项圈明明放在了家里,如今怎么在夫人丫鬟的手上?
奶娘神情恍惚,明白自己儿子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
是她活着,还是让她儿子活下来呢?
这似乎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就在奶娘认命地被人拖下去的时候。
忽然有人带着两具尸体上来了。
那人对着平西侯耳语一番,平西侯看了一眼那具幼儿尸体身上的伤痕,目眦欲裂地看向平西侯夫人。
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平西侯夫人的脑袋上,暴怒骂道:“你这个毒妇!”
而被人像死猪一样往外拖的奶娘,看见那具幼小身体的时候,浑身还是像筛糠似的抖。
她身体忽然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拖着她的几人都掀翻了。
众人看见奶娘扑倒那具幼儿尸体身上,嚎啕大哭。
纷纷不明所以地看向平西侯。
平西侯眉头一挑,像是想通了什么。
看来,或许是他儿子被人救走,那人就想随便绑一个男童去交差,没想到竟然绑到了这奶娘的儿子?
还真是活该啊!!!
奶娘看着被剜了眼睛,脸上纵痕交错着七八道伤痕,边缘的皮肉反卷着,看着无比的恐怖。
奶娘的手颤颤巍巍地在上面摸了又摸,随后又伤心欲绝地发现她儿子两条腿都被人砍了。
“啊——”
悲痛的哭嚎声听得众人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也猜出来了,或许那死相无比凄惨的尸体,就是奶娘的儿子?
谁干的?侯爷?还是夫人?!
奶娘心里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不过她认为是平西侯夫人干的!
为的就是报复她没能往常平西侯夫人吩咐的任务,所以就用她儿子来报复她!
奶娘浑浑噩噩地站起身,然后竟然像一头迅猛地猎豹一样,飞快拔出了一旁侍卫的长刀,猛地朝平西侯夫人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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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见状,抬腿将人飞踢出去。
奶娘受了一击窝心脚,飞出去七八米远,倒在地上时彻底没了气息。
然而还是太迟了,奶娘那一刀虽然没有砍死平西侯夫人,却在平西侯夫人的脸上狠狠地劈了一刀。
那伤痕从左额角劈过眼睑,斜斜落在嘴角,流出的鲜血顺着翻卷的皮肉往下淌,深可见骨的伤口宣告这张脸彻底成了无法复原的残次品。
剧烈的疼痛让平西侯夫人发出一声惨叫,她抬手去摸,却只摸到一手温热的黏腻,剧烈跳动着的心已经蹦跶在了嗓子眼。
平西侯夫人看着身边丫鬟看着她无比惊恐地眼神,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而众人都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硬是让平西侯夫人面朝下摔了下去。
等丫鬟们慌乱地将平西侯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那脸上皮肉翻卷,血肉纹理清晰可见的伤口不仅沾满了灰尘,还有细小的碎瓷片扎了进去。
平西侯叹了一口气:“将夫人带下去,拿我的对牌去请太医来吧!”
一切都是平西侯夫人她自己做的孽,若是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平西侯当晚就去了一个新进的小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