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有陆承宇,有赵虎,有所有的乡亲们,他们是一个团队,一个能一起抵御外敌的团队。
第三天傍晚,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赵虎把后生们和护院们分成三组:第一组由他亲自带领,守在山口,负责触发陷阱,抵挡北狄兵的第一波进攻;第二组由李石带领,守在茶园,负责用弓箭偷袭北狄兵,阻止他们进入村里;第三组由马六带领,守在矿洞入口,负责保护妇孺,万一前面的防线被破,就退守矿洞,跟北狄兵打游击。
陆承宇则负责统筹全局——他会在山口和茶园之间的高地上,观察北狄兵的动向,随时调整战术。他还把那把修好的弩箭带在身边,准备对付北狄兵的头领。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聚在村里的空地上,吃着王婶她们做的干粮,喝着灵泉水。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安静,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很踏实——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北狄兵有多厉害,他们都会拼尽全力,守住淮安城。
吃完晚饭,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山口的陷阱旁,赵虎带着第一组的后生,手里握着刀和尖木头,眼睛紧紧盯着山口的方向;茶园里,李石带着第二组的后生,手里拿着弓箭,藏在茶树后面,屏住呼吸;矿洞入口,马六带着第三组的后生,手里握着修好的武器,警惕地看着外面;陆承宇则站在高地上,手里握着弩箭,望着远处的山口——他知道,再过不久,北狄兵就会来了。
夜色越来越浓,风从山口吹过来,带着些凉意。陆承宇靠在树干上,摸了摸腰间的赤玉弯刀,心里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刚到淮安城的时候,想起了陆灵儿小时候的模样,想起了阿云的小刺猬口罩,想起了赵虎他们刚来的时候的落魄模样。
他知道,淮安城不是他一个人的城,是所有乡亲们的城。他们一起在这里生活,一起在这里劳作,一起在这里抵御外敌。他们是一个团队,一个有新战力加入的团队——赵虎的指挥、李石的射术、马六的修武器手艺,还有后生们的勇气、妇孺们的支持,这些都是他们的战力,都是他们守住淮安城的底气。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很杂,很沉,显然是来了不少骑兵。陆承宇立刻站直了身体,握紧了手里的弩箭,对着山口的方向大喊:“北狄兵来了!大家做好准备!”
山口的赵虎听见喊声,立刻对身后的后生们说:“都打起精神来!记住我教你们的,等北狄兵的马踩进陷阱,咱们再动手!”
茶园里的李石也对后生们说:“别慌!等北狄兵走进射程,我喊‘射’,你们再射!瞄准他们的马腿,别射人,先把他们的马放倒!”
矿洞入口的马六则对身后的后生们说:“大家别紧张!只要咱们守好这里,妇孺们就安全!要是北狄兵真的过来了,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月光下,山口处出现了一群黑影——北狄兵来了。他们骑着马,手里拿着刀和弓箭,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口号,朝着淮安城冲过来。
“来了!”赵虎压低声音,对身后的后生们说,“都藏好!别出声!”
北狄兵的马跑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山口。领头的北狄兵骑着一匹黑马,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刚想冲进村里,忽然“扑通”一声,马的前蹄踩进了陷阱,马失前蹄,把领头的北狄兵摔了出去。
“动手!”赵虎大喊一声,手里握着刀,朝着摔在地上的北狄兵冲过去。
后生们也跟着冲了上去,手里拿着尖木头,朝着北狄兵的马腿捅过去。北狄兵们没想到山口会有陷阱,顿时乱作一团——有的马踩进陷阱,把人摔出去;有的马被绊马索绊倒,人和马滚在一起;还有的马被尖木头捅中腿,疼得直叫,把背上的人甩了下去。
“射!”茶园里的李石大喊一声,手里的弓箭先射了出去,正好射中一个北狄兵的马腿。
后生们也跟着射箭,箭像雨点一样朝着北狄兵射过去。虽然有的箭射偏了,但也有不少箭射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