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那样,别认错了!”
刀疤脸把箭杆揣进怀里,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陆哥!只要他们敢来,俺就让他们尝尝铁箭和铁蒺藜的厉害,像收拾云狄的散兵那样,让他们有来无回!”
中午的饭是在渡口的棚子里吃的,煮的是红薯粥,就着腌菜,大家却吃得很香。林晚秋往陆承宇碗里多盛了勺粥:“多吃点,下午还得盯着江面上的动静,别饿着,像在云狄时守盐场,你总忘了吃饭,最后胃不舒服。”
陆承宇点点头,刚喝了两口粥,就见小石头指着江面喊:“陆哥!江面上有东西飘过来了!像木片,又像船的碎片!”
大家赶紧放下碗,往江里看——果然,江面上飘着几块木板,还有些破布,顺着水流往江南渡漂,木板上还沾着些暗红色的东西,像血。周船工眯眼盯了一会儿,脸色沉了:“是船的碎片!看这木板的样子,像是小渡船的,说不定是别的渡口被水匪抢了,船被凿破了!”
陆承宇心里一紧,要是别的渡口真被抢了,那黑老三的人肯定离江南渡不远了。他往刀疤脸喊:“让弟兄们都打起精神,弓箭都备好,别放松!像在云狄时守山口,狼骑随时可能出现!”
刀疤脸立刻带着弟兄们站到栅栏边,弓箭搭在弦上,眼睛紧紧盯着江面。江风慢慢吹过来,带着江水的腥味,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让人心头发紧,像在云狄时闻到的血腥味那样,提醒着危险。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江面上突然起了雾,比早上的雾还浓,白蒙蒙的,能见度不到三丈远。周船工皱了皱眉:“这雾来得蹊跷,不像自然起的雾,倒像有人烧了湿草,故意放的烟雾,想遮住视线,像在云狄时遇到的烟障,让人看不清路!”
陆承宇往雾里看,果然隐约能看见点火星,在远处的江面上闪了一下,快得像萤火虫。他心里一沉,黑老三的人果然来了,还想用雾做掩护,偷偷靠岸。
“大家别出声!”陆承宇压低声音,往大家喊,“等他们靠近了再动手,像在云狄时打伏击那样,别提前暴露!”
雾里传来“吱呀”的船桨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水匪的说话声,粗声粗气的,像在商量着怎么抢东西。刀疤脸握着弓箭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眼里满是怒火,却没敢动,等着陆承宇的命令。
就在水匪的船快要靠岸时,陆承宇突然喊:“放箭!”
刀疤脸和弟兄们立刻松开弓弦,十几支铁箭“嗖”地射进雾里,紧接着就传来水匪的惨叫声,还有船桨掉进水里的声音。雾里的火星灭了,水匪的吆喝声变成了咒骂声,乱成一团。
“撒铁蒺藜!别让他们靠岸!”陆承宇又喊。
几个弟兄立刻把铁蒺藜撒在码头边的水里,铁蒺藜沉到水底,尖刺朝上,像藏在水里的刀子。水匪的船想往岸边划,却被铁蒺藜扎破了船底,江水“咕嘟咕嘟”地往船里灌,水匪们慌了神,忙着舀水,根本顾不上进攻。
“快撤!这地方有埋伏!”雾里传来黑老三的声音,带着惊慌,“别管船了,先跑!”
水匪们纷纷跳进水里,想往江对面游,却被弟兄们的弓箭追着射,有的中了箭,沉进水里,有的被铁蒺藜扎了脚,疼得嗷嗷叫,像在云狄时被狼骑追着的散兵那样,狼狈不堪。
雾渐渐散了,江面上只剩下几艘破船,飘在水里,像几片烂叶子。弟兄们都欢呼起来,刀疤脸举着弓箭,笑得合不拢嘴:“这群水匪,还想偷袭,真是自不量力,像云狄的笨贼那样,没偷着东西还赔了船!”
陆承宇却没笑,往江对面看——黑老三虽然跑了,可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找更多的人来报复,像在云狄时的狼骑,一次没成还会来第二次。他往怀里掏,摸出那张新地图,在黑老三逃跑的方向又画了个黑圈,像在标记新的危险。
林晚秋走过来,往他身上披了件衣服:“别担心了,这次把他们打跑了,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来,咱也能喘口气,像在云狄时打退一次狼骑那样,能安稳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