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的高台上,往江里望,看见“江南号”,赶紧让人把栅栏打开,让船靠岸。
“陆当家,你们没事吧?”老秀才跑过来,往大家身上看,“刘主簿派人来说,下游的水匪可能要过来,让咱做好准备,没想到你们真遇到了!”
陆承宇跳上岸,往老秀才身边说:“水匪暂时被我们挡回去了,可他们肯定还会来,咱得赶紧做准备。你去通知村里的老弱妇孺,要是水匪来了,就躲进山洞里;刀疤,你带着弟兄们守渡口,要是水匪的船来了,就用弓箭射他们,别让他们靠岸;周老哥,你带着船工们把‘江南号’停好,再检查一下船身,要是有损坏,赶紧修,下次说不定还要用它打跑水匪!”
大家都点点头,赶紧去做自己的事。林晚秋带着妇女们把粮袋往山洞里搬,盐穗娘还把草药也带上,生怕水匪来了,大家受伤没的治。小石头和盐穗帮着搬东西,虽然力气小,却跑得很勤快,像在云狄时帮着搬盐晶那样,想为家里出点力。
陆承宇站在渡口的高台上,往江面上看,小雨还在下,远处的黑影已经不见了,可他知道,水匪的威胁还没解除,像在云狄时的狼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他往怀里掏,摸出那张新地图,在刚才遇到水匪的地方画了个黑圈,像在云狄的地图上画狼骑经常出没的地方那样,标记着危险。
老秀才走过来,往他身边站:“陆当家,别太担心,咱江南渡的人的心齐,像拧成的麻绳,水匪就算来了,也讨不到好。像在云狄时,你们能打跑狼骑,现在也能打跑水匪!”
陆承宇点头,往村里看——大家都在忙着做准备,有的加固栅栏,有的搬东西,有的磨弯刀,虽然忙,却没乱,像在云狄时遇到危险那样,有条不紊。他知道,只要大家心齐,像滔滔江的水,能挡住任何危险,守住江南渡这个家。
雨渐渐停了,太阳从乌云里钻出来,把江南渡照得亮堂堂的。陆承宇往渡口的木栅栏看,弟兄们已经把弓箭架在上面,眼神坚定,像在说“水匪敢来,就别想走”。他往“江南号”看,周船工正在检查船身,老石在旁边帮忙,像在准备下次的战斗。
他知道,水匪的黑影虽然还没消失,可江南渡的守护也没停,像在云狄时那样,用尽全力,守住家,守住希望,把苦日子过成甜的,把危险挡在门外,让江南渡的日子,一直安稳下去。
太阳升到头顶时,江南渡的防备总算布置妥当。陆承宇刚从山洞检查回来,就见刘主簿的人骑着马赶过来,手里提着个布包,满头是汗:“陆当家!刘主簿听说你们遇到水匪,特意让俺送些弓箭和铁蒺藜来,说要是水匪的船靠岸,就把铁蒺藜撒在码头,扎他们的马蹄和船桨!”
陆承宇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二十多支铁箭,还有半袋尖刺朝上的铁蒺藜,阳光下闪着冷光,像在云狄时用过的防狼刺。他心里暖了暖,刘主簿总是这样,在关键时刻能帮上忙,像邻镇的朋友那样,不分你我。
“替俺谢谢刘主簿,”陆承宇往送信人身边说,“要是水匪真来了,咱江南渡和稻丰镇,就是一条心,像在云狄时盐场和村镇那样,互相帮衬着!”
送信人点点头,喝了碗水就往回赶,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刘主簿说,要是水匪人多,就派人去稻丰镇报信,他会带镇上的乡勇来帮忙,别硬扛!”
陆承宇刚把铁蒺藜交给刀疤脸,让他撒在码头周围,就见周船工从“江南号”上跑下来,手里拿着块木板:“陆当家!俺在船底发现个东西,像是水匪的箭杆,上面还有个记号,你看看!”
陆承宇接过木板,上面果然嵌着半截箭杆,杆尾刻着个“黑”字,刻得很深,不像随便画的。他皱了皱眉——这“黑”字,让他想起之前听流民说过的水匪头领,叫“黑老三”,据说手下有几十号人,专在滔滔江上下游抢船,比黄掌柜还狠。
“看来这群水匪,就是黑老三的人,”陆承宇把箭杆拔下来,扔给刀疤脸,“以后看见杆尾有‘黑’字的箭,就知道是他们来了,像在云狄时认狼骑的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