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探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失踪的两个哨探回来了,他们被下游的渔民救起,刚赶回江南渡就听说众人在抢救“江南号”,立刻赶了过来。
雨渐渐小了,天空透出一丝微光。众人合力把“江南号”划到灵泉码头的浅滩,虽然船身沾了不少泥污,却丝毫没有受损。老石检查完船身后,笑着说:“多亏了灵泉水泡过的船身结实,不然刚才那么撞,早就散架了,像在云狄时的盐车那样,经得住折腾!”
陆承宇看着浑身湿透、满脸疲惫的众人,心里既感动又温暖。他往江面上望去,浑浊的江水渐渐平静下来,远处的灵泉山洞冒着袅袅水汽,像是在诉说着刚才的惊险。他突然想起刚才水下那五双有力的肩膀,正是这水中的托举,撑起了江南渡的希望。
“大家都辛苦了,”陆承宇提高声音,“今天要是没有周老哥他们水下托船,没有弟兄们合力拉拽,‘江南号’就没了。这份情,江南渡记在心里,像在云狄时记着并肩作战的情谊那样,永远不忘!”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刀疤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陆哥,这都是俺们该做的。江南渡是俺们的家,家没了,俺们去哪啊?”
雨停了,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洒在“江南号”的船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林晚秋走过来,递给陆承宇一块干净的布巾:“擦擦脸吧,看你浑身都是泥。对了,盐穗娘说用灵泉水熬药给周老哥他们敷肩膀,效果会更好,已经在灶房熬着呢。”
陆承宇接过布巾,看着江面上渐渐恢复平静的水波,心里格外踏实。他知道,这场暴雨带来了危机,却也让江南渡的人更加团结。那些水中的托举,不仅托住了“江南号”,更托住了江南渡的未来。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在忙着灾后重建。老石带着木工们修补被冲坏的码头,刀疤脸带着护江队打捞翻沉的渡船,陈二和年轻人则清理山洞里的淤泥。盐穗娘用灵泉水熬了伤药,给周船工五人敷在肩膀上,没过两天,红肿的肩膀就消了不少。
陆承宇则和老秀才、刘主簿一起,商量着在灵泉山洞的洞口建一座石坝,防止下次暴雨再淹了山洞。刘主簿拍着胸脯说:“稻丰镇有最好的石匠,俺回去就叫他们来,材料俺们出,像在云狄时邻镇互相帮衬那样,绝不含糊!”
李家渡的船工头领也来了,带来了几船粮食和木料:“陆当家,这些东西你们先用着,不够再跟俺们说。护江队的渡船沉了,俺们把李家渡的两艘渡船先调过来,等你们修好了再还,像在云狄时借盐车那样,不用客气!”
陆承宇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暖流涌动。他看着江南渡的人忙忙碌碌的身影,看着稻丰镇和李家渡送来的物资,突然明白:江南渡的安稳从来不是靠某个人或某艘船,而是靠这一群心齐的人,靠这互帮互助的情谊。
这天傍晚,陆承宇坐在“江南号”的船板上,看着夕阳把江水染成金色。周船工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肩膀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陆当家,你说以后还会有这么大的暴雨吗?”周船工问。
陆承宇笑了笑,指着远处正在修建的石坝:“就算有,咱们也不怕了。有这石坝,有‘江南号’,还有大家,再大的风浪也能扛过去,像在云狄时扛过狼骑和山洪那样,啥都不怕。”
周船工点点头,也笑了起来。江风轻轻吹过,带着灵泉水的甜味,远处传来孩子们在学堂里读书的声音,清脆又响亮。陆承宇知道,江南渡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水中的托举,会像烙印一样刻在每个人的心里,成为江南渡最珍贵的记忆。
石坝很快就建好了,青灰色的石头整齐地垒在灵泉山洞的洞口,像一道坚固的屏障。老石在石坝上刻了四个字:“同舟共济”,字体苍劲有力,远远就能看见。陆承宇站在石坝前,看着这四个字,心里格外感慨——这四个字,正是江南渡最真实的写照。
护江队的渡船也修好了,用灵泉水泡过的木板补在船身,比以前更结实。刀疤脸带着护江队重新开始巡逻,渡船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道水波,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