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学得认真,弯腰撒种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田埂上很快布满了细密的脚印。
盐穗娘在田埂边种上了艾草和驱虫草:“这些草能驱蚜虫和蝼蛄,不用打农药,庄稼长得更健康。”林晚秋则在地头搭了个简易的草棚,里面放着锄头、镰刀和水桶:“以后这儿就是看护棚,轮流守着,别让鸟雀和野兽糟践庄稼。”
可没过几天,麦苗刚冒出绿芽,就被一群麻雀盯上了,黑压压的一片落在地里,啄得麦苗东倒西歪。刀疤脸气得直跺脚,拿起竹竿就去赶:“这些鸟太可恶了!刚出的芽就被它们啄了!”可麻雀飞得快,赶了东边,西边又落下,根本赶不完。
李伯见状,笑着说:“别急,俺们有法子。”他让村民们扎了十几个稻草人,穿上破旧的衣服,手里举着竹竿,插在地里。又把铜锣挂在稻草人上,风一吹,铜锣“哐哐”响,麻雀果然吓得不敢靠近。老秀才还在稻草人上系了些彩色的布条:“颜色鲜艳,鸟雀更怕!”
解决了鸟患,又迎来了虫害。地里冒出了不少蝼蛄,咬得麦苗根须外露,叶子发黄。盐穗娘立刻带着村民们采来“苦楝叶”,煮成水浇在地里:“苦楝叶的气味能驱蝼蛄,还能当肥料。”浇了两天,蝼蛄果然少了,麦苗又重新挺直了腰杆。
护江队的弟兄们也没闲着,刀疤脸带着人给麦苗浇水,见浅沟里的水流得慢,就用锄头把沟挖深些:“灵泉水肥,得多浇点,麦苗长得才壮。”老石则在田埂边加固土坡,防止浇水时水土流失:“这地刚养熟,可不能让水冲坏了。”
入夏时,五亩小麦长得齐腰高,麦穗饱满,随风摇曳,泛起金色的波浪。李伯赶来查看,掐下一粒麦穗搓开,麦粒饱满圆润:“再过十天就能收割了!这产量,比俺们村的老田还高!”村民们看着金黄的麦田,笑得合不拢嘴,一个老汉感慨道:“以前谁能想到,这荒地能长出这么好的麦子!”
收割那天,灵泉码头的人都赶来帮忙。镰刀挥舞,麦穗落地,田埂上堆满了捆好的麦捆。孩子们在田埂边追逐嬉戏,手里拿着麦穗编草帽;妇女们则在地里捡拾掉落的麦粒,不肯浪费一粒粮食。陆承宇和刀疤脸扛着麦捆往晒谷场走,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却笑得格外开心。
麦子晒干后,磨成了雪白的面粉,林晚秋用新面粉蒸了馒头,热气腾腾的馒头透着麦香,众人吃得津津有味。刀疤脸啃着馒头说:“这面粉比买的还香!明年咱们把剩下的十五亩荒地都开垦了,多种些小麦和玉米!”
陆承宇点点头,看着远处的荒地,心里已有了规划:“老石,明年开春就打造更多农具;刀疤脸,联系邻村,换些玉米和高粱种子;盐穗娘,再找些肥田的草药;老秀才,把开垦荒地的经验写成册子,发给附近的村镇,让大家都能种出粮食。”
秋收过后,二十亩荒地全部开垦完毕,种上了冬小麦。田埂边的艾草和驱虫草长得郁郁葱葱,看护棚里的铜锣随风作响,远处的灵泉水潺潺流淌,滋养着这片曾经的荒地。李伯送来新的菜种:“这是‘青帮白菜’,耐冻,冬天种上,开春就能吃。”
老秀才的《开垦处女地要诀》也写好了,上面画着开垦的步骤、施肥的方法、防虫害的技巧,还配着插图,通俗易懂。村民们争相传看,沉沙村的村长赶来取经:“俺们村也有片荒地,照着您这册子,明年也开垦出来!”
大雪落下时,麦田被白雪覆盖,像盖了层厚厚的棉被。陆承宇站在田埂上,看着白茫茫的麦田,心里满是踏实。盐穗娘走过来,递来一杯热茶:“你看,这荒地变成了良田,以后再也不用愁粮食了。”
陆承宇喝了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流。江风拂过,带着麦田的清香,远处的灯塔亮了起来,铜铃声清脆悦耳。他知道,开垦处女地开垦出的不仅是良田,更是自给自足的底气。就像这滔滔江水,日复一日地滋养着土地,日子也会在汗水与希望中,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接下来的日子,灵泉码头的粮食越积越多,不仅够自己吃,还能卖给往来的商船。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