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商船每次路过,都会买些面粉和杂粮:“你们的面粉又白又香,江南府的绸缎庄都抢着要!”陆承宇则用粮食换了些布匹和药材,分给村民们:“这都是大家种出来的,人人有份。”
开春后,附近的村镇都学着开垦荒地,老秀才带着《开垦处女地要诀》四处讲学,教大家怎么改良土壤、怎么防虫害。盐穗娘则带着妇女们采草药,送给邻村的村民:“这些肥田草的种子,撒在地里能增产。”
这天傍晚,陆承宇坐在晒谷场的草堆上,看着夕阳下的麦田,麦穗泛着金色的光。刀疤脸跑过来,手里拿着个麦秆编的蚂蚱:“陆哥,你看!这是用新麦秆编的,孩子们都抢着要!”
陆承宇接过蚂蚱,麦秆的清香扑面而来。江风拂过,带着麦香和泥土的气息,远处的灵泉水闪着波光。他知道,开垦处女地的故事还在继续,这份用汗水换来的收获,会像滔滔江水一样,滋养着每一个人,让日子在丰收中慢慢发酵,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清明刚过,二十亩冬小麦褪去了青涩,抽出了饱满的麦穗,风一吹,麦浪翻滚,香气漫过灵泉码头。陆承宇正和李伯查看麦穗长势,就见沉沙村的村长领着几个村民匆匆赶来,手里捧着个布包,神色焦急:“陆当家,俺们村开垦的荒地出问题了!麦苗长得又黄又矮,还大片大片地枯,您快给想想办法!”
李伯赶紧接过布包,里面是几株枯黄的麦苗,根须发黑,轻轻一扯就断。他捏碎根须闻了闻,眉头紧锁:“是‘根腐病’!这生土刚养熟,肥力不均,又赶上开春多雨,湿气积在土里,就容易生这病。”盐穗娘凑过来,指尖沾了点根须上的黏液:“还有霉菌的气味,得赶紧杀菌,不然会传染。”
陆承宇立刻吩咐:“老石,带些石灰和草木灰去沉沙村;盐穗娘,准备些‘三叶青’和‘蒲公英’,煮成药汤;李伯,你跟他们去指导怎么撒石灰、浇药汤。我去灵泉码头拉些腐熟的粪肥,给他们的土地补肥。”
一行人赶到沉沙村的荒地时,地里的麦苗果然病得不轻,好几畦都枯成了黄褐色,村民们蹲在田埂上叹气。“别急,能救!”李伯挽起袖子,“先把枯掉的麦苗拔了深埋,再在地里撒一层石灰,杀菌除潮;等太阳把土晒半干,再浇药汤,最后拌上腐熟的粪肥。”
老石带着弟兄们撒石灰,白色的粉末撒在地里,很快泛起一层白霜。盐穗娘把三叶青和蒲公英煮成浓绿色的药汤,村民们用瓢舀着浇在麦根处,药香混着泥土的气息飘散开。陆承宇则指挥着把腐熟的粪肥均匀地撒在田埂边,再用锄头翻进土里:“这粪肥腐熟透了,不烧根,还能补肥力。”
忙活了两天,沉沙村的麦苗终于稳住了长势,新抽出的嫩叶泛着嫩绿。村长握着陆承宇的手,感激得说不出话:“要不是您,俺们这季的麦子就全毁了!这《开垦处女地要诀》俺们没学透,还是得您来指导。”老秀才笑着递过一本新抄的册子:“这是增补版的,加了防治根腐病、蝼蛄的法子,还有不同季节的施肥技巧,你们照着做准没错。”
解决了沉沙村的麻烦,灵泉码头的麦田又迎来了新问题——连日干旱,灵泉水流量减少,浅沟里的水根本不够浇地,麦苗叶子开始发卷。刀疤脸急得直转圈:“这可咋整?再不下雨,麦子就要旱死了!”
陆承宇盯着灵泉码头的蓄水池,突然有了主意:“老石,带弟兄们挖条水渠,把蓄水池的水引到麦田里;刀疤脸,去邻村借些水车,咱们人工引水浇地。”老石立刻动手,领着木工们挖水渠,水渠宽三尺、深两尺,从蓄水池一直通到麦田,还在渠边每隔几步修个小闸门,方便控制水流。
刀疤脸借来三架水车,护江队的弟兄们和村民们轮流踩水车,“吱呀吱呀”的水车声里,清水顺着水渠流进麦田,浸润着干渴的土壤。林晚秋带着妇女们在水渠边垒土坝,把水分到每畦麦田:“慢点浇,让水慢慢渗进土里,别冲坏了麦根。”
盐穗娘则采来“马齿苋”,撒在麦田边的空地上:“这草耐旱,根系能保水,还能当野菜吃,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