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坯房结实十倍!再也不怕刮风下雨了!”
陆承宇又让人在灵江窑旁盖了间“陶器坊”,让老陶带着徒弟们烧陶罐、陶碗、陶壶。这些陶器印着葛部的图腾花纹,贴着双语标签,不仅供新村人用,还卖给往来的商船。吴掌柜一次就买了一百个陶罐:“这陶罐好看又实用,江南府的商户肯定抢着要!”
可新的难题又来了。烧窑要用大量的木柴,灵江沿岸的杂木很快不够用了。李老栓愁道:“总不能砍青岩村的老松林吧?那是咱们的救命林!”老陶蹲在窑前琢磨了两天,突然说:“可以用稻草和麦秸当燃料,混着木柴烧,既能省柴,还能让火势更稳。”
众人试着用稻草和麦秸烧窑,果然管用。青岩村的村民们把晒干的稻草捆成捆,流民们则送来麦秸,葛部青年们把这些燃料和木柴混在一起,烧出来的砖瓦和以前一样结实。老秀才赞道:“这叫‘变废为宝’,既省了木柴,又利用了农闲的草料,真是好法子!”
入冬前,灵江窑迎来了最大的一批订单——周大人要给周边三个流民聚居点供砖瓦,足足要一万块砖、八千片瓦。老陶带着徒弟们连轴转,制坯、装窑、烧窑、焖窑,每道工序都不敢马虎。陆承宇调派了护江队帮忙运黏土,青岩村的妇女们帮忙做砖坯,流民们则负责添柴守窑,整个新村都为了这批订单忙碌着。
订单交付那天,周大人派来的官员看着码头上整齐的砖瓦,又看了看灵江窑旁忙碌的人群,连连赞叹:“灵江新村不仅能烧出好砖瓦,还能聚起这么多人的心气,真是难得!”他当场给灵江窑赐了块“利民窑”的牌匾,挂在窑门上方。
老陶摸着牌匾,眼圈红了:“以前在官窑里,烧出再好的砖瓦也只是混口饭吃,现在烧砖瓦是为了自己的家,为了这么多亲人,这才叫真的有奔头!”长老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用葛部话说:“以后你就是葛部的亲人,灵江窑就是咱们所有人的窑!”阿石赶紧翻译,老陶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泪水。
冬至那天,灵江新村举行了“暖窑宴”。众人围着灵江窑摆开宴席,桌上的菜用灵江窑烧的陶碗盛着,酒用陶壶装着。陆承宇端着陶壶,对众人说:“这灵江窑烧出的不仅是砖瓦陶器,更是咱们的安居日子,是彼此的信任和情谊!”
众人纷纷举杯,陶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老陶给徒弟们夹菜,教他们分辨陶土的好坏;阿秀和妇女们讨论着用陶器装酱菜的法子;赵老根则和刀疤脸盘算着来年再盖十间砖瓦房。江风拂过,带着窑火的暖意和陶器的土腥味,灵江窑的烟囱里飘出淡淡的青烟,与灵江的水汽交织在一起,格外温暖。
林晚秋站在灵江阁上,望着底下热闹的人群和冒着青烟的灵江窑,心里满是踏实。她知道,灵江窑烧出的砖瓦,不仅盖起了结实的房子,更筑牢了灵江新村的根基;那些传承的手艺,不仅养活了一方人,更把村民、葛部族人、流民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
远处的灯塔亮了起来,铜铃声在夜空中回荡。灵江窑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林晚秋相信,只要这窑火不熄,这手艺相传,灵江新村的日子就会像烧熟的砖瓦一样,越来越结实,越来越红火。
暖窑宴的余温还没散尽,灵江窑又迎来了新的挑战。周大人派人传话,说府城要修一座“便民桥”,需要一批特殊的“拱券砖”——这种砖弧度精准,硬度要比普通青砖更高,还得刻上防滑纹路。老陶拿着官府送来的砖样,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砖要求太严,弧度差一分都拼不上,火候也得比平时再旺三成。”
陆承宇召集众人商议,沈木匠盯着砖样看了半晌:“我能做特制的木模,保证砖坯弧度一致,但刻纹路得等砖坯半干时动手,不然容易裂。”阿木也主动开口:“葛部以前刻图腾时用过‘尖竹刀’,刻纹路又快又稳,我能教大家做。”
说干就干。沈木匠带着徒弟们连夜赶制木模,木模内侧刻着精准的弧度,还留出了纹路的凹槽;阿木则领着众人削尖竹片,做成锋利的刻刀。制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