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虫子啃菜了!”可他刚高兴没多久,又发现玉米地里出现了新的虫子——这种虫子藏在泥土里,专门啃玉米的根,从地面上根本看不见。
“这是地老虎!”陈老汉蹲在玉米地里,扒开被咬断的玉米苗根部,指着一只灰褐色的虫子说,“这虫子白天躲在土里,晚上出来咬根,普通的法子治不了它。”众人都犯了愁,这地老虎藏在地下,看不见摸不着,怎么除呢?
这时,流民里的一个孩子突然说:“我以前在老家,看到过用鸡抓虫子!鸡会把土扒开,把地老虎吃了!”陆承宇眼前一亮:“对啊!咱们可以养鸡!既能除虫,还能下蛋,一举两得!”
说干就干。陆承宇让人去集市买了五十只小鸡仔,又在新村的边缘盖了鸡棚。李老栓主动请缨管鸡:“我以前在村里养过鸡,知道怎么喂。”他把小鸡仔分成几组,白天赶到菜园、玉米地里,让它们扒土找虫吃;晚上则赶回鸡棚,喂些碎米、菜叶。小鸡仔们跑得飞快,在地里啄来啄去,没过几天,玉米地里的地老虎就少了很多。
可养鸡又带来了新麻烦——鸡粪到处都是,不仅臭,还容易招苍蝇。林晚秋看着满地的鸡粪,突然想起老秀才说过的“堆肥”:“可以把鸡粪和枯叶、杂草堆在一起,发酵后做成肥料,既能处理鸡粪,又能给菜园施肥,一举两得!”
众人立刻在新村的角落挖了个大坑,把鸡粪、枯叶、杂草都堆进去,再浇上灵江的水,用泥土封起来。老秀才说:“发酵要半个月,到时候打开,就是最好的有机肥,菜苗吃了长得壮,虫子也不容易咬。”
就在众人忙着除虫时,蛇的问题又冒了出来。有天傍晚,阿秀带着几个妇女去灵江边洗衣服,突然看到江滩上有一条一米多长的菜花蛇,正追着一只青蛙跑。妇女们吓得尖叫起来,扔下洗衣盆就往回跑。“这蛇要是钻进村里,伤了孩子怎么办?”阿秀脸色发白,拉着陆承宇的胳膊说。
陆承宇当即让人在新村周围挖了条半米深的沟,沟里填上碎陶片——这是灵江窑烧剩的陶片,边缘锋利,蛇爬进去会被划伤。又在沟的内侧种上了凤仙花,盐穗娘说:“凤仙花的根和叶子里有汁液,蛇不喜欢闻这个味道,会绕着走。”
葛部青年们还做了些“捕蛇笼”——用竹篾编成长长的笼子,里面放上青蛙当诱饵,笼子的入口处做了倒须,蛇钻进去就出不来。捕蛇笼放在灵江滩、菜园边这些蛇常出没的地方,没过几天,就抓住了三条菜花蛇、一条青蛇。
抓住的蛇该怎么处理?有人说要打死,有人说要扔到山里去。长老这时开口:“蛇是灵江的生灵,不能随便杀。咱们把它们送到青岩村后山的深林里,那里离新村远,不会伤人,也能让它们活下去。”陆承宇觉得有理,当即让阿木带着人,把蛇装进竹筐,送到后山的深林里放生。
除了蛇虫,苍蝇、蚊子也是个大麻烦。入伏后,苍蝇嗡嗡地围着食物转,蚊子更是叮得人满身包。流民里的张婆子说:“我以前做酱菜,就用薄纱布把酱缸盖起来,苍蝇进不去。还能把薄荷、紫苏种在窗户边,蚊子闻着就躲。”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葛部妇女们织出细密的葛麻布,做成纱罩,盖在公共厨房的饭菜上、酱菜铺的酱缸上;青岩村的村民们则在每户的窗户下、门口边种上薄荷、紫苏,绿色的叶子带着清凉的香气,蚊子果然少了很多。盐穗娘还把薄荷、紫苏晒干了,装在布包里,分给孩子们带在身上,说能防蚊驱虫。
可没过几天,灵江窑又出了问题。老陶发现,窑里的陶坯上爬满了小虫子,这些虫子专门啃食陶坯表面的黏土,把陶坯啃得坑坑洼洼,烧出来的陶器全是瑕疵。“这可怎么办?”老陶急得直转圈,“陶坯不能用苦楝叶水浇,会影响质量;也不能撒硫磺粉,会烧坯。”
沈木匠这时正好来窑里看新做的木模,看到陶坯上的虫子,突然说:“我有个法子。以前在王府做木匠,木头上有虫就用花椒、茴香磨成粉,撒在上面,虫子就跑了。陶坯应该也能用。”老陶赶紧让人去集市买花椒、茴香,磨成粉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