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撒在陶坯上。果然,没过两天,陶坯上的虫子就不见了。
“不仅要除虫,还得让新村保持干燥。”林晚秋看着灵江窑旁的蓄水池说,“潮湿的地方最容易藏蛇虫,咱们得把新村的排水弄好,让雨水尽快流走,不积水。”陆承宇当即让人在新村的街道旁挖排水沟,沟里铺上碎陶片,再用石板盖在上面,既能排水,又不影响走路。排水沟的水最终流进灵江,再也不会在村里积水了。
为了让大家都知道怎么防蛇虫,老秀才还把各种方法整理成《新村防蛇虫记》,用双语写在木牌上,挂在灵江阁前。木牌上写着:“门前挂艾蒲,墙角撒硫磺;菜园养鸡鸭,地边种凤仙;排水要通畅,杂草常清理;蛇虫莫惊慌,笼捕送山林。”村里的老人、孩子都来读,很快就把这些法子记熟了。
入伏后的第一场大雨过后,陆承宇带着众人在新村巡查。只见每户的门口都挂着艾草、菖蒲,街道旁的排水沟畅通无阻,菜园里的鸡仔们在啄虫,灵江窑的陶坯上干干净净,再也没看到蛇虫的影子。李老栓的菜园里,黄瓜藤上结满了小黄瓜,玉米苗长得郁郁葱葱,再也没有被虫咬的痕迹。
阿秀带着妇女们在灵江边洗衣服,江滩上再也没有蛇出现,她们笑着说:“现在洗衣服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孩子们则在新村的空地上追着蝴蝶跑,身上带着薄荷香包,蚊子也不叮了。
当晚,新村举行了“除虫宴”。公共厨房里,李老栓杀了几只长大的鸡,炖成鸡汤;张婆子端来新做的酱菜;老陶则用新烧的陶碗盛上米饭。众人围坐在灵江阁前,喝着鸡汤,吃着酱菜,脸上满是笑容。
陆承宇端着陶碗,站起身说:“蛇虫虽然可恨,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用对法子,就能把它们赶走。这不仅是除虫,更是咱们新村人团结一心的见证!”
长老也笑着说:“葛部以前在山里,就是靠大家一起防蛇虫,才能安稳过日子。现在和大家一起,法子更多了,日子也更安稳了!”
众人纷纷举杯,陶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江风拂过,带着艾草、薄荷的香气,灵江阁前的灯笼亮了起来,照得整个新村暖融融的。林晚秋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踏实——蛇虫的侵扰虽然可怕,但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知道,灵江新村的日子,就像这入伏后的庄稼,虽然会遇到风雨、虫害,但只要用心呵护,就会茁壮成长。那些一起除虫的汗水,一起想办法的智慧,会像灵江水一样,滋养着这片土地,让新村的日子越来越红火,越来越安稳。
除虫宴的热闹还没散去,灵江新村又迎来了一场“虫灾大考”。周大人派来的文书带着几个农官,专程来考察新村的防蛇虫法子——原来周边几个村镇也遭了蛇虫侵扰,有的玉米地被啃得精光,有的村民被蛇咬伤,急着来求经验。
陆承宇带着文书和农官们走遍新村,从门口挂着的艾草菖蒲,到墙角撒的硫磺粉,再到菜园里啄虫的鸡群,一一讲解。农官们蹲在堆肥坑旁,闻着发酵的鸡粪味,却赞不绝口:“把虫患变成肥料,这法子既环保又实用,比官府推广的除虫药还管用!”
文书翻着老秀才写的《新村防蛇虫记》,见上面用双语写着各种法子,还有配图,当即请求:“陆当家,能不能把这册子抄录几份,让周边村镇都照着学?”陆承宇爽快答应,还让阿石带着葛部青年,把捕蛇笼的编法、苦楝叶水的煮制步骤,都做成简易图示,附在册子后面。
可没过几天,文书又急匆匆地赶来,神色慌张:“不好了!邻县的李家庄,不仅有蛇虫,还闹起了‘白蚁’! wooden hoes的柱子都被蛀空了,再这么下去,房子都要塌了!”
陆承宇一听,立刻带着沈木匠、长老赶往李家庄。刚进村,就看到几间草房的木柱上爬满了白蚁,柱子表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用手一推,木柱竟晃了晃。李家庄的村正哭丧着脸:“用了硫磺粉、烟油,都不管用,白蚁藏在木头里,根本杀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