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喉结动了动:“和教堂石屋的符号...一样?”
乔治没说话。
他想起斯宾塞握手时掌心的老茧,后颈的紫斑,还有合同里那条“凡是斯宾塞的工厂周边的爱尔兰移民可以归康罗伊管理”的条款——剃刀党,他当时说得轻松,可那些流民里谁知道有多少人参加过邪教的祭祀?
“今晚去纺织厂看看。”他把信纸折好收进怀表盒,“带齐工具。”
埃默里点头,转身要走,又突然停住:“对了,下午有个穿黑制服的人来找您。”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说是王室信使,留了这个。”
卡片是烫金的,边缘压着王冠纹章。
乔治翻过来,背面只有一行小字:“女王陛下希望见见那位能让牛津教授熬夜的年轻人。”
水晶厅外,晚风卷着报纸碎片掠过街道。
《晨邮报》的头版标题在暮色里忽隐忽现:“差分机与红牛:康罗伊男爵之子如何撬动维多利亚时代的齿轮”。
而在更远的地方,白金汉宫的某扇窗户亮起了灯,影子在窗帘后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