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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压低声音,”您有更隐秘的渠道?“
乔治的手指在艾丽莎的笔记边缘轻轻敲了两下,这可是来自未来的配方,按历史轨迹1827年德国科学家弗里德里希·蒂德曼和利奥波德·格梅林就已经从牛的胆汁中分离并发现了“牛磺酸”。但成本非常昂贵,仅为实验室制备,压根没有具体价格。
而乔治使用现代工业技术制备牛磺酸和咖啡因,基本可以实现较低的成本,可惜的是杂质还是太多,纯度也够低,要是在后世会破产的,幸运的是现在没人品尝的出来。
但此刻他只是说:“格林小姐,您该问的是,为什么这些草药混在一起,能让人清醒得像被冷水泼过,却不会头痛?”他从口袋里摸出颗褐色药粒,“这是我给医学院的样本,他们叫它‘牛磺酸’。这种纯天然的圣物,只存在于强壮的动物体内,强健神经,减少疲劳,更重要的是医生们觉得它可以保护人类的心脏!
等《晨邮报》登了,您可以去问他们。”
艾丽莎的瞳孔微微放大。
她快速记下几笔,又突然抬头:“那差分机呢?
斯宾塞先生桌上的模型,和您实验室的一代机...有关系吗?“
乔治看了眼远处的煤气灯。
实验室的方向有盏灯亮了——是埃默里在窗口晃了晃烛台,那是“一切正常”的暗号。“下周的新闻发布会,您会知道答案。”他扣上大衣纽扣,“如果您愿意帮我个忙...”
“说。”艾丽莎的钢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页。
“在报道里提一句,‘红牛的发明者,同时在研发能算尽天下账目的机器’。”乔治转身时,风掀起他的衣摆,“您会得到比‘神秘饮料’更轰动的头条。”
三天后,伦敦霍尔本酒店的水晶厅里,镁光灯闪得人睁不开眼。
乔治站在铺着红绒布的讲台后,能闻到记者们身上的墨水味、雪茄味,还有艾丽莎身上那缕薰衣草香——她换了另一套时髦的衣衫坐在第一排,笔记本摊开在膝头。
“各位,”他敲了敲桌上的锡罐,“红牛不是药,是这个时代的必需品。”他身后的幕布拉开,露出大幅图表:“上周,它在剑桥卖了三千瓶,在利物浦的码头工人里,复购率是百分之七十二。”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
《泰晤士报》的老记者举起手:“康罗伊先生,有传言说您和斯宾塞纺织厂合作,是为了...更危险的生意?”
乔治扫过人群里几个穿黑西装的身影——那是斯宾塞的保镖,袖扣上的银鹰在闪光。“斯宾塞先生提供的,是全英国最完善的运输网。”他指了指身后的第二块幕布,“而我要展示的,是比运输网更重要的东西。”
幕布落下,露出一台差分机。
铜齿轮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纸带从出纸口缓缓吐出,上面印着“1853年伦敦各月棉花价格预测”。
“巴贝奇先生的差分机需要六个人操作,”乔治的手抚过齿轮,“这台只需要一个。
它能算工资表、算货船航线、算明年的小麦收成——“他突然提高声音,”斯宾塞先生的纺织厂,下个月就会用它来算每台机器的损耗。“
镁光灯炸成一片白。
艾丽莎的钢笔在纸上飞,发梢沾了点墨水她都没察觉。
当《每日电讯报》的记者喊出“这会让会计失业吗”时,乔治笑了:“会让大英帝国所有工厂的劳动效率翻倍。
而效率,就是这个时代的黄金。“
发布会结束时,暮色已经染透水晶厅的穹顶。
乔治在后台解领结,埃默里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
“匿名的,塞在门缝里。”他把信封递过去,“邮戳是伯克郡。”
乔治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左手写的:“斯宾塞的工厂地下有间密室,墙上刻着眼睛。
别信他的合同,别喝他的茶。“
埃默里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