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异常坚定。
苏晨拍了拍腰间那仅剩的四两银子碎包,转身再次向金陵城走去。
这次,目标不再是铁匠铺或牙行,而是棉絮铺和估衣摊。
无论如何,先把命保住。
进城的过程依然让去车站如芒在背,但此次目的明确。
在一家光线昏暗、散发着陈旧棉花味道的老旧棉絮铺里,他花了足足一两半银子,《棉花在古代算是奢饰品,很贵的》
咬牙买下了一床填充厚实、表面是耐磨粗麻布的重棉被。
这是苏晨这破屋唯一的暖意。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也是银子快速流失的重量。
接着,在闹哄哄的估衣摊(专卖旧衣的集市)。
在一堆灰扑扑打着补丁的旧衣服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挑出了一件看起来还算厚实没有太多破洞的靛蓝色粗棉袄。
布料很硬,甚至有点油腻腻的感觉,但足够挡风。又是一大堆铜钱数出去(二百文)。
再加上买的一小包劣质盐和几个新做的硬饼准备熬点盐水泡饼补充体力。
苏晨摸着怀里明显轻得硌手的钱袋,他知道,最后那点微薄的家底,已经快见底了。
天色已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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