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的盾牌,在粗大的三棱弩箭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
伴随着一声爆响,盾牌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木屑混杂着后面持盾士兵的血肉骨骼,向后激射。
弩箭穿透盾牌和士兵的身体,去势几乎不减,又连续洞穿了皮筏上另外四名划桨手的胸膛。
最终带着一蓬血雨,“噗”地一声扎进河水中,只留下碗口大的血泡汩汩涌出。
而那皮筏中端被巨力撕开一个大洞,河水疯狂涌入,瞬间倾覆。
上面的突厥士兵惊叫着落水,扑腾几下,便被沉重的皮甲拖入河底。
另一支弩箭则展现了对集群目标的毁灭性。
它斜向射入两只距离较近的皮筏之间,先是轻而易举地射穿了第一只皮筏侧面的皮质盾牌。
将后面三名士兵串成了血葫芦,然后余力未竭,又狠狠撞在第二只皮筏的边缘。
“咔嚓”一声,皮筏边缘的木质骨架应声而断,整个皮筏瞬间解体,上面的士兵如下饺子般纷纷落水。
还有一支弩箭更是恐怖,它几乎是贴着水面飞行,在击中一只皮筏后。
强大的动能并未立刻消散,竟带着那只皮筏和上面的士兵向后滑行了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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