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看着,朝廷的法度在那儿摆着。若是处理得轻了,只怕难以服众,也让苏某不好向陛下交代啊。”
这就是在划底线了。
面子我给你了,但里子你得做足。
处置必须足够严厉,要能平息民愤,要能体现出国法。即便是以家规的形式的威严。
赵牧心中飞快地权衡起来。苏晨将皮球踢回给他,看似给了他主动权,实则将最难的选择题交到了他手上。
处置轻了,苏晨这关过不去,朝廷后续可能还会有动作。
处置重了,赵源毕竟是嫡系这一脉,在家族内部势力盘根错节,严厉惩处必然会引起内部震荡,甚至伤及家族元气。
这个度,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
赵牧沉思良久,额头微微见汗,最终,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抬头看向苏晨,声音沉稳而清晰。
“苏先生,赵源身为族老,玩忽职守,纵容分支行凶,罪责深重。我意革去其一切族中职务,收回其名下所有家族产业份额,杖责一百,囚于宗祠禁地,非死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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