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举杯道:“沐尚书金玉良言,苏某铭记。安平二字,既是陛下期许,亦是苏某本心。江山社稷安稳,方是吾等臣子之福。苏某所做一切,无非为此而已。”
苏晨将安平提升到江山社稷的高度,巧妙地化解了沐怀礼隐含的个人敲打。
沐怀礼目光微闪,点了点头,饮了半杯酒,便转身离开了。
还有一些地方大员或世家出身的官员,则试图拉近关系,话语间不乏试探。
“安平侯,听闻您近日曾路过清泉县?不知对当地风物有何看法?”一位与清泉县令交好的官员状似随意地问道,显然听说了些什么,心中不安。
苏晨抿了口酒,淡淡道:“匆匆而过,未及细看。只觉民生多艰,为官者责任重大。”
含糊其辞,却让问话者心中一跳,不敢再深问。
“侯爷,我赵家本宗对平阳分支之事深感愧疚,已严厉整顿。日后在江北,若有用得着赵家的地方,侯爷尽管开口。”一位与赵家关系密切的官员低声示好,试图弥补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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