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法子。”老支书磕了磕烟袋锅,“让城里打工的后生回来,咱给他们开工钱,比在城里少点,但能顾家,还能学手艺。”
石头觉得靠谱,骑着三轮车去镇上打电话,联系那些在城里打工的村民。电话那头的后生们听说村里的酒坊要扩大,还能出口法国,都动了心,有三个当天就收拾行李回了村。
第一个回来的是二柱家的小子,在城里工地搬砖,晒得黢黑,手里还拎着个铺盖卷:“俺娘说村里缺人,俺就回来了。在这酿酒总比搬砖强,还能天天喝上自家的酒。”
他被安排跟着酒师傅学蒸馏,第一天就被蒸汽烫了手,却咬着牙不吭声,晚上还蹲在灶膛前看酒醅发酵,说“得把耽误的日子补回来”。
韩立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忽然觉得,这酒坊就像块磁石,不仅酿出了好酒,还把四散的人心又聚在了一起。哑叔教他们选野枣,老篾匠教他们编竹篓,二婶子教他们辨酒色,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本事掏出来,像给酒坛封泥似的,把日子封得严严实实,盼着它发酵出更浓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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