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煨透的汤。”
哑叔往陶缸里舀了勺发酵好的酒醅,又往发酵罐里舀了勺,放在一起对比。陶缸的酒醅里沉着些细小的稻壳,那是他按老规矩加的,说是能透气;发酵罐的酒醅却结得板实,像块发僵的面团。
“我知道了!”石头忽然拍手,“陶缸是透气的,发酵时能跟外面的空气打交道,这罐子太严实,闷得慌!”
他们试着在发酵罐上开了个小透气孔,又按哑叔说的,往里面加了把稻壳。三天后再尝,酒里果然多了层温润的甜,跟陶缸酿的只差了三分,却比以前出酒快了一倍。
酒师傅笑着说:“这就叫新家伙学老手艺,得慢慢磨合。”
三、春信与约定
立春那天,邮局送来了巴黎的包裹。皮埃尔寄来一箱红酒,还有张照片——他的酒馆门口挂着“槐香村”的木牌,下面摆着排“桂香篓”,穿旗袍的招待正给客人倒野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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