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才能不被他人当作棋子。
他开始思考权力本质。
以及“冠冕堂皇”背后可能隐藏的血腥与肮脏。
“只可惜那位实际掌权者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我等。”
江陵王萧恪眼中充满怨毒，声音尖锐，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癫狂。
他紧握拳头。指节泛白。那份愤怒能燃烧一切。吞噬整个厅堂。
他身体剧烈颤抖。
“他许诺我等，事成之后会还政于萧氏，或与我等共治天下。”
“可他掌握实权之后，却大肆封赏那些出身寒门的‘典签’之官，让他们执掌机要，监察宗室，将我等开国元勋视为心腹大患！”
“他忘了是谁当年替他挡住最致命一剑！”
“他也忘了是谁替他处理了那些最肮脏的、见不得光的秘密！”
江陵王萧恪情绪激动。
他猛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密信。
狠狠拍在桌上！信纸因其力道。
在桌上颤抖。
发出沙沙声响。似诉说着二十年前旧事。
信纸边缘焦黄。似曾被火烤。透着不祥诡谲。
信封上火漆印章虽模糊。却隐约可见熟悉的玄鸟图腾。
这让凌月和林妙音目光瞬间凝滞。心中猛地一沉。预感更深层阴谋。
“你看看这个！”他指着那封信，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带着近乎癫狂的快意。“看看你那‘忠心耿耿’的部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和那位实际掌权者达成了怎样的‘约定’！这份名单，侯爷，你可认得其中一人？”
他目光死死盯住元玄曜。
似要从他脸上看到同样震惊与绝望。
要将那份被背叛的痛苦。
也强行施加给眼前这个来自北齐的“使君”。
以此寻求病态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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