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中途被押解的衙役用刀强压下。
这贼公依然神情高昂地连连夸赞。
“没想到官爷你真是懂啊!”
恨不得立马跟这带头的衙役杀鸡取血烧纸钱磕头结拜。
把旁边的贼婆看了都免不了要连连给他眼神暗示。
他却跟见了屎的苍蝇一样怎么都管不住,想要听带头衙役继续说。
带头衙役见气氛到了。
立马话锋一转。
“身为屠户后人。我祖上也流传下来一道外人不知之秘法!”
眼神直勾勾勾引着贼公。
把贼公勾引得心神荡漾,上半身挺直往前就是追问。
“什么秘法?快与我说说。”
带头衙役也好似找到知己一般俯身凑近。
表情极为严肃,语速极快地诉说。
“就是一招辨识动物血与人血之法!
我祖上屠杀牲口无数,每日沾染血腥,不论各种动物血液一见一闻一尝便知!
还特意着书传给我!”
“呀!竟然有如此手艺!”
男人听完也是极为震惊和佩服。
带头衙役立即肯定说道。
“家里知我到了县衙找了这份差事,便为我特制了一味药。
即使血液已经凝固成块,只要我将这药掺入血液之中,不出片刻就出反应。
这血液是来源于牲畜还是人,一看便知!”
带头衙役将拳头捏紧。
男人也仿佛受到情绪感染一般大喊。
“妙啊!妙啊!
同样是屠户,你祖上竟然有如此领悟,如此手艺,真是妙啊!”
全然不知陷阱已经铺设完毕。
直到带头衙役亮出他方才从贼公身上搜查出来的带有血渍的尖刀时,贼公眼中还有种与知己共同做实验的期待。
把全过程在旁边担忧的贼婆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已经见带头衙役从腰带上摸出来一个小瓶子,完完整整亮给这对贼公贼婆看。
贼公还满怀期待地傻傻询问并催促。
“官爷刚才说的一用就能便知是动物血还是人血的神奇药物就是这个吗?
快用用试试!
让我看看它的神奇之处!”
哎呀。
贼婆在旁边流露出便秘一样的难看神色,纠结无奈着不知道如何自处。
又听见带头衙役继续解说。
“这药物神奇之处在于,如果是动物血,就会立即消融,如果是人血,就会变红。”
“呀,竟然如此神奇!”
男人连连夸赞,已经全然忘记他这把刀刚给人开膛破肚,吃饱了人血!
带头衙役立即回应说。
“那是自然,不信我给你试试看。”
语罢。
看见旁边有野兔子一蹦一跳着吃草。
立即收敛了气息,不声不响拔刀。
手头一紧,一拔。
咻!
刀不知何时已经飞快掷出,咻一下插入土中,带着野兔的身体,一分为二!
“好!好!”
在衙役们的叫好声中。
带头衙役使劲甩了下手臂上的绳索。
甩起一个波浪,啪一下打在你身上。
你微微吃痛地用手反复凑过被绳索打过的手臂。
听见带头衙役一声命令。
“去!
你去把野兔跟我的刀拿回来!”
你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带头衙役,竟然本能地顺从了起来。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熟练地双膝触地磕头跪拜,顺从回应道。
“是。”
而后无比熟练地起来,小跑着过去,用尚未完全恢复的体力,吃力地拔出带头衙役的刀,险些后仰着摔倒了。
拔出了刀。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