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本能地将刀在你身上的麻布衣服上来回擦拭几回,再目光确认干净以后,你又蹲下去捡拾那只兔子。
看都没仔细看,你就一手抓着兔子耳朵,一手提着刀,小跑着回道带头衙役身边,恭恭敬敬地将刀和兔子都递给他。
连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完成主人指令后等待检阅的奴隶样。
就连此时捆在你肩膀上的绳索另一头已经没有人牵扯了这样的事情,你都没有留意。
眼神里只有完成了主人任务等待主人验收的奴隶样。
把其他人看得都暗暗嘲笑起来。
只有正在与你对视的带头衙役压低着眉头所有所思。
他先是接了刀,熟练地将刀收回鞘。
而后是接了兔子。
将带有血液的那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尤其是这对贼公贼婆面前。
“你们看,这兔子流血了。
我这祖传的药水遇到动物血就消融。
现在只要我将这祖传的药水滴上去,这兔子血必定消融!”
带头衙役说得很真实。
激动得男人立即回应。
“快快放上去试试!”
哼。
带头衙役笑笑,特别在二人面前打开了药瓶,而后,缓缓滴落。
滋滋滋——
野兔带血的伤口处突然滋滋冒起呛人的白烟!
这刚才还没有动静的野兔居然同时也痛苦地吱吱哀嚎起来。
四肢狰狞,面容扭曲,原本还带血的伤口也快速腐烂化作暗黑色,原本鲜红的血液也随着呛人白烟飞速升起而消失不见,场面惨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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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在场所有人都掩鼻皱眉表示恐惧。
带头衙役看着气氛到了,把野兔子往旁边一甩,就要开始新的讲话。
你眼疾手快,直接扑过去抓那只野兔,仓皇抱入怀中保护起来。
再抬头看向外界的时候,脸上满是警惕之色。
你的怪异举动短暂吸引去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但是很快。
他们又被带头衙役的讲话集中去了注意力。
只见带头衙役再次亮出从男人身上搜查出来的带有血渍的尖刀,再次讲解道。
“想必刚才大家也看得清楚。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假。
我这祖传的药水,一滴就能辨识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现在我只要将这药水滴在这把尖刀上,就能知道这尖刀上残留的是人血还是动物血了。”
“哎呀,如此,那真是妙!”
贼公还没反应过来地迎合夸奖。
这次直接遭了贼婆的巴掌伺候。
“妙什么妙?
这样一来,他们不就都知道我们刚用了这刀杀了人吗?”
“哦!
原来你们刚才用这把尖刀杀过人!”
负责押解的4名衙役异口同声。
贼婆见已经说漏了嘴,整个人都泄气了,瘫软坐地。
贼公这才反应过来。
矢口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
我们夫妻两个没有杀人!
我们没有杀人啊!
我们就是寻着刚死的人家,给他开膛破肚,掏出内脏,然后往他肚子里塞些私盐换点铁,我们只是走私盐,我们没有杀人啊!”
却更加出乎意料地自曝出更大的秘密。
把刚瘫软坐地的贼婆气得张牙舞爪着就往贼公头上抓去。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
人家都还没开始审问,你怎么就自己招了?
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呜呜呜!”
嚎啕大叫着。
脖子上立即感受到衙役们刻意压下来的刀锋。
“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