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柔心惊肉跳,显然猜到了什么。
等到瑞王妃罚母妃跪足了一个时辰后,她扶着母妃回到房中,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心疼的掉眼泪。
母妃也未曾多言什么,只说让她往后不要得罪宫里的娘娘。
听到这话,墨雪柔便更加肯定了心里那个念头。
是陈淑清做的,一定是她做的。
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实在令人厌恶。
可她现如今是王上的宠妃,墨雪柔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第二日,陈淑清复又传了墨雪柔。
语调讥讽:“昨日你母妃受的,只是小惩大诫,你若再不下定决心,你母妃的命,你哥哥的命,可就……”
“陈淑清,你……”
“呵~”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陈淑清冷冷的笑了笑:“当日你做下那样的事,便该想到,会有今日这般结局。”
“我做下那样的事?”墨雪柔怒气冲冲的质问她:“当年你做下那样的事,还不让人说了?你敢做,就不怕别人说,陈淑清,我警告你,不要动我母妃与哥哥,否则,我与你同归于尽。”
“好,你可以试试。”
陈淑清就知道,墨雪柔没那么容易妥协。
墨雪柔失魂落魄的回到瑞王府。
王后娘娘一直对她极好,她实在不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她也下定了决心,若陈淑清再伤害她的母妃,她便与她拼了。
大不了她杀了陈淑清,再为她赔命便是了。
一命换一命。
可惜了,理想总是很丰满,而现实,却非常骨感。
当天夜里,母妃便被污蔑偷人,被瑞王妃关在了柴房里,只等父王回府,便要禀了父王处死母妃。
瑞王妃为了巴结上陈淑清,甘愿舍弃掉墨雪柔母妃这颗棋子。
墨雪柔在瑞王妃院中跪了一整夜,半分效用也没有。
只得入了宫,
墨雪柔最终还是妥协了。
陈淑清冷冷的笑了笑。
早点这般乖觉,也不必她废如此大的周折。
墨衡澈一如既往的假意宠着陈淑清,陈淑清装得很是乖觉。
从不主动与他邀宠。
这男人床技极好,但她早已不贪恋。
他想要的,只是权势地位。
墨衡澈见她乖觉,便愈发放心的利用她。
某日中午,陈淑清传了墨雪柔一并用午膳,墨衡澈也在。
席间,墨雪柔试探性的说道:“王上,王后娘娘她禁足多日,便是有再大的过错,也该知错了,臣女这几日去瞧娘娘,见她精神实在不好,过几日便是灯会,臣女想着,若能让娘娘出宫散散心,心情许也能好些,臣女可否陪着娘娘,出宫转转?”
关于王后偷人这事,除却陈淑清、暮映岚、弘琮山少数几人知晓外,也就墨雪柔知道点皮毛了。
墨衡澈听到她这般说,心下便起了些许的心思。
墨雪柔与王后关系向来很好,这般来求,怕不是为了帮着王后逃离紫晶宫。
既是如此,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抓到池离澈。
弘琮山这些时日未曾抓到池离澈,若将王后放出宫去,大抵便能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墨衡澈点头应允了。
从始至终,陈淑清都只是在一侧乖觉的为墨衡澈布菜,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关于王后一事,她还是撇干净的好。
直到墨雪柔走后,陈淑清装模作样的跪了下来:“王上,臣妾有话不吐不快。”
“嗯。”
“雪柔郡主与姐姐向来交好,漫月城中的灯会,每一次都热闹非凡,若当真让雪柔郡主带着姐姐去了灯会,只怕姐姐她……她不会回来了……”
“王上,臣妾也不相信姐姐会做出那样的事,但防着些总是好的。”
“自从千年前,臣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