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消毒粉’,浸种时用,能让豆种自带抗病力。”
陈默捻着胡须,看着豆田里的灯笼,对乔郓道:“成武的问题解决了,下一步可以往巨野推,那里种粟,有粟瘟病的问题,苏婉的防治经验能用上。林砚查到,巨野的粮商和赵四是同伙,咱们得提前收集证据。”
林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算了算,祛锈膏每亩成本六文,除病点播耧每台租金两文,农户每亩能多收二十斤绿豆,再加上荞麦的收入,今年至少能增收一百七十文。县衙拨的三十五两银子,够买两百五十斤豆种,能补种五十亩地。”
乔郓握着柳叶刀,摩挲着光滑的刀身,心里满是踏实。这段时间,他的刀法不仅愈发精湛,处理地方事务也更懂得借势——宋江的介入,让解决赵四的过程既合规又高效。他知道,乱世之中,光有武力和技术不够,得有民心所向,有正直官员相助,才能让新政的根基扎得更深。
夜色渐浓,豆田里的灯笼亮了起来,映着翠绿的豆叶和饱满的豆荚。乔郓看着身边的伙伴:苏婉在整理草药手册,王月瑶在修改耧车图纸,陈默在规划巨野的推广路线,林砚在核对证据,赵虎在豆田边缘巡逻,身影沉稳。虽然巨野的推广还需费心,梁山的威胁也未解除,但看着成武这片从“病豆田”变“丰豆园”的土地,感受着农户们的信任与团队的默契,他知道,只要脚步不停,用心对待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农户,就没有渡不过的难关,没有结不出的丰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