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高级武师初期),全程主导“查账+攻心+围堵”策略,仅在杨春威胁张老爹时出手,突出团队协作与智谋】
“按计划来,用‘账本敲山、家人攻心、窄路围堵’破局,”乔郓召集团队与石勇围在棉田边,声音压得低却清晰,“林砚,你去县衙找周通的补贴账本——他把扣下的钱存在粮行的暗柜里,账本藏在税房的抽屉夹层,找机会抄一份;陈先生,你联系张老妈和其他接济过喽啰家人的农户,去旧棉厂附近喊话,提‘欠薪’和‘家人的病’,瓦解喽啰的战意;赵虎,你带护院在窄路两侧的深沟里铺拌了杀虫膏的棉柴——牛车一压就陷,杀虫膏的气味能逼停牛;苏婉,你多熬些杀虫膏,装在陶罐里,分给农户,等会儿用来堵旧棉厂的窗户,逼喽啰出来;王月瑶,你把防虫耧的虫茧梳调得更密,帮农户挑虫茧,顺便教大家怎么分辨虫卵;石勇,你跟着赵八的牛车辙印,找到旧棉厂的后门,等我们的信号,用流星锤链打开门锁,别惊动里面的喽啰——要是遇到杨春,别硬拼,先缠住他,等我们支援。”
石勇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流星锤绳——绳上还沾着上次在东平湖的湖水痕迹。他看了眼屋里咳嗽的丫丫,轻声道:“俺会护着张老爹和纺车,不让杨春砸。”说完,他转身钻进棉田的阴影里,脚步轻得像猫,棉叶只晃动了一下,人就没了踪影——这是他在镖局练的“潜行术”,追踪时从不会惊动目标。
当天凌晨,赵八的四辆牛车果然往窄路去了。赵虎早已带着护院在深沟里铺好棉柴,牛车刚进窄路,牛就被杀虫膏的苍耳子味呛得扬蹄嘶叫,车轮陷进棉柴里,怎么赶都不动。“废物!”赵八从第一辆车里探出头,挥着鞭子要打牛,张老爹带着十几个农户立刻围上来,手里举着病棉桃:“赵掌柜,你卖假种,还扣俺们的补贴,丫丫的病都没钱治,你良心过得去吗?”
喽啰们刚要拔刀,就听到旧棉厂方向传来喊声:“大柱!你娘的药快没了,张婶还等着给你送呢!”“二娃!你娃的棉布衣还没缝,你媳妇在纺车边等着呢!”——是陈先生带着喽啰的家人来了。喽啰们手里的刀顿时垂了下来,有个喽啰红着眼圈喊:“赵八!你欠俺们两个月工钱,还想让俺们害乡亲?俺不干了!”其他喽啰也跟着附和,有的甚至帮农户把假种从车上搬下来,扔进深沟。
赵八慌了,想跳车逃跑,乔郓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赵掌柜,别跑了,林砚已经把你的账本和周通扣补贴的证据交给县丞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账本,赵八的脸瞬间白得像纸。
与此同时,石勇跟着牛车辙印,找到了旧棉厂的后门——藏在一人多高的棉柴堆后,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铁锁。他从腰间解下流星锤,将锤链绕在锁柄上,手指轻轻一拧,链节卡住锁芯,再微微用力,“咔嗒”一声,锁开了,没发出半点动静。旧棉厂里囤着二十多袋抗虫棉种,五个喽啰正靠在袋上打盹,闻到窗户缝里飘进来的杀虫膏味,纷纷揉着鼻子出来查看,刚出门就被农户们围住:“别帮赵八了,种俺们分,你们的工钱俺们帮着要!”
喽啰们见状,纷纷点头,有个喽啰指着厂里的棉种:“种都在里面,杨春大哥在里屋睡觉呢,你们别惊动他。”
可话音刚落,里屋就传来“哐当”一声,杨春握着蛇形枪冲了出来,枪尖直指石勇:“哪来的野小子敢偷老子的种?”他的枪快如蛇吐信,直刺石勇胸口。石勇不慌不忙,流星锤链像长蛇一样缠住枪杆,轻轻一拉,杨春的枪就歪了方向——这是他练的“锁喉缠”,专破长兵器。“你的对手是俺,”石勇眼神冰冷,“别伤害农户和纺车。”
杨春没想到会遇到硬茬,怒喝一声,枪尖一挑,想甩开锤链,可链节缠得太紧,怎么甩都甩不开。石勇趁机脚下一绊,杨春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石勇再用锤链缠住他的手腕,轻轻一勒,杨春痛呼一声,蛇形枪掉在地上。“你不是俺的对手,”石勇看着他,“要么跟县丞走,要么回家陪家人,别再帮赵八作恶。”
杨春看着围上来的农户和喽啰,知道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