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心思。
两人心意相通,自然少了许多谋划。
实际上,当陈元听到陈清平说道:“我去!”两个字的时候,陈元便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真的长大了。
那个在玄州城着名的纨绔,已然成长为一个懂的藏拙的平西王世子。
只是平西王三个字又能存在多久?
这是陈元必须要去思考的问题。
暴雨依旧在倾泄,老人已经换上了蓑衣,依旧是半躺在瘦马的身上喝着酒壶里的烈酒。
至于陈清平,他没有刻意躲雨,任凭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衫。
待到傍晚,乌云散去,半行落日挂于树梢,将陈清平的衣服,不断地烘烤着。
“雨过天晴了!”陈清平抬头看向太阳,自顾自地嘀咕。
一侧的老人却是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远处的落日,自言自语道:“雨过天未晴!”
正说着,从不远处的一条小路上,走来了两个中年女子。
两人都穿着玄州本地的服饰,那张脸,在玄州特殊的日照环境下,尤为黝黑。
“小哥真俊呢!”一个女人操着一口浓厚的本地官话,笑呵呵地同陈清平打着招呼。
至于另一个女人,则是上下打量着已经下马喂草的老人。
在两人的眼中,眼前这两人,显然是贵家公子带着老仆出游的模样。
陈清平未作多想,笑着向两人点了点头。
玄州民风彪悍,女人更是半边天,这种中年女子调戏年轻后生的事情常有发生,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两位姐姐,此处距离临江渡还有多久?”见女子同自己打招呼,陈清平也操着本地官话开口问道。
那女子指了指不远处,笑道:“往那走,两日便到!”
“往哪儿?”陈清平似是看不清,追问道。
那女子丝毫不在意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拉住陈清平,指着远处一处村落,笑道:“我指给你看,往那村子走,走不到头,你也活到头了!”
女子话锋一转,突然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刺向陈清平的小腹。
也是同一时间,另一女子从腰间拔出一枚飞镖,扑向正在喂草的秦天风。
两人配合默契,出手更在须臾之间,只需片刻,这一老一少必将倒地而亡。
然而随着瘦马一阵嘶鸣,一只酒葫芦随之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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