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锴的怨恨一点没少,
因为王锴把她看光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带着这股怨气,秦淮如回到家,把肉和饭盒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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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看到她带回这么多东西,赶紧摘下老花镜,惊呼道:
“哎呀,这么多!”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贾张氏起了疑心,“哪儿来的?”
“过年嘛,这次能过个好年了!”秦淮如含糊地说。
“谁给的?”贾张氏更疑惑了。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李副厂长,你不知道吗?”
“哈!”贾张氏脸上的疑惑消失了,转而露出笑容,“就是处理我儿子后事的那个?”
“是!”秦淮如敷衍道。
“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是个好人。”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这么多肉,棒梗可以好好补补了,大孙子你有口福了。”
“有肉吃喽!”
里屋的棒梗听到这话,开心地跳了起来,接着“”的一声,“疼死了!”
看来这肉,他只能让别人喂了。
大院里的新年,就这样从棒梗的叫声中开始了。
家家户户贴春联、包饺子,热闹非凡,
总算有点过年的氛围了。
到了吃饭时间,聋老太太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唉声叹气,
往年她都是和易忠海一家一起过年,
可今年不行了,易忠海进了监狱,家里只剩一大妈一个人。
傻柱因为易忠海的事,现在站在秦淮如那边,也不怎么来看她了。
这个年,只能她自己过了。
虽说易忠海进监狱是因为秦淮如,但真正导致这一切的,还是王锴。
一想到王锴,聋老太太就忍不住用拐杖敲地,“臭小子,精得跟猴似的,不上当也就罢了,你怎么把忠海送进去了呢?这让我怎么过年?”
和聋老太太一样,一大妈这个年也是一个人过。
虽说易忠海进了监狱,但这些年两口子攒了不少钱,所以一大妈不愁吃穿,年货也备得很丰盛。
可她看着桌上的菜,却一口没吃,心里一直骂人:
骂秦淮如把易忠海送进去了,骂白眼狼傻柱,还骂多管闲事的王锴。
何雨柱这个年在秦淮如家过,加上他带的东西,家里热闹了些,年夜饭也很丰盛,但没人真的开心。
因为棒梗的双手被吊在胸前,只能让秦淮如喂饭,还得特别小心,因为他的左手一碰就疼,虽然没那么严重了,但依然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当场就哭了,开始骂王锴,把棒梗变成这样都怪他。
听到王锴的名字,原本还高兴的小当和槐花立刻缩了缩脖子。
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也难看起来。
因为王锴,他先是丢了轧钢厂厨房的工作,被全厂批斗,后来又被开除,到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成了个在胡同里晃荡的人。
可他又拿王锴没办法,厨艺比不过,身手也不如,心里难受极了。
秦淮如更不用说,一听王锴的名字就发抖。
而棒梗听到这个名字后,眼里充满了仇恨,他的手还在疼呢!
原本还热闹的秦淮如家,因为王锴的名字出现,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三大爷阎阜贵一家已经吃完年夜饭,正围在一起听收音机。
“爸,今年的花生呢?”阎解成一脸疑惑地问阎阜贵。
往年吃完饭后,阎阜贵都会分花生,这是老阎家的规矩,但今天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听到阎解成的问话,正在听收音机、心情还不错的阎阜贵,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没了!”
“什么?”阎家几个孩子都惊呼出声。
三大妈赶紧解释:“今年没买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