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斯德丁便一直处于瑞典的控制之下,一直到现在瑞典已经占据斯德丁10年了。但受制于法国以及不伦瑞克等北德意志新教诸侯正面战场地压力,帝国对东北边疆的这个港口城市也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卡尔仔细的看着地图,盯着瑞典这个国家,显然勃兰登堡想要崛起要面对的是两大强敌——波兰立陶宛和瑞典。如今的卡尔相较于三年半以前在卡夫卡夫人的阁楼上大谈战略的卡尔有了许多进步。如今的他更加熟悉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模式,对各国国情有更加熟悉的了解,对如何治理国家有一套成熟的方法论。也因此,在这些知识的帮助下,卡尔对如何帮助勃兰登堡有了更加成熟的看法。
卡尔死死盯着地图,不断的思考,将之前记录的笔记拿出来翻看,他寻找着作为一个小国在这两个大国的夹缝中生存崛起的可行性。
一直到卡尔眼睛发酸,他才闭上笔记。休息了一会眼睛后,卡尔又开始看威廉的回信。整个旅途过程中,考虑到卡尔的位置不好确定,二人就有限的通了两三次信。而卡尔如今看得那封信是威廉一天前发到阿姆斯特丹的。到昨天由于卡尔被叫去聚会没来得及看,一直拖到如今上船。
拆信刀咔哧咔哧地划开封口,卡尔取出威廉给他的信读了起来。
…………
〔威廉!!你疯了吗!!?〕不一会,当卡尔读完信之后这就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原因很简单,勃兰登堡世人皆知的下一任选帝侯腓特烈·威廉准备在斯德丁准备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卡尔。
这瞬间惊起了卡尔的一身冷汗“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啊?!这能去瑞典的斯德丁!?”显然,如果威廉去斯德丁被瑞典人抓住,那他便会被当做人质成为要挟勃兰登堡的条件。情况本就不怎么好的勃兰登堡如果再有把柄把持在外国手中,那就别谈什么崛起了。
卡尔读过信后瞬间坐不住了,他急忙冲到屋外,出去才想起自己在海上,无能为力,就连信件也传不出去。卡尔把着栏杆,无力的望着漆黑而又遥远的天际线。
〔不会吧?威廉!你总不能三年了还像个愣头青一样吧?威廉!〕卡尔如今只能希望威廉是有备而来。现在写信已经来不及了,甚至有可能威廉如今已经动身前往斯德丁了。卡尔这下没有心思休息了,他在甲板上顶着寒风来回踱步,思考着威廉这一行的各种结局。但他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出瑞典皇室放过他的理由。
当第二天的太阳在海上升起,阳光撒下,映的海水波光粼粼,十分梦幻,丘德尔菲敲响卡尔客房的房门以检查卡尔的安全状况,然而丘德尔菲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却无人开门,顿时,丘德尔菲慌了神,一脚把锁上的木门踹开,冲入房间内。然而进去后他便发现是自己想错了,卡尔并没有失踪,但当丘德尔菲将视线移到卡尔脸上时,他又慌了,卡尔满脸通红,丘德尔菲急忙将手放到卡尔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坏球了!发烧了!”卡尔昨晚在甲板上至少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这让身子骨本身就弱的卡尔毫不意外的感染了风寒,现在卡尔浑身发热,迷迷糊糊的没有醒来。
而丘德尔菲这个糙汉子在得知卡尔生病了之后瞬间慌了神“这这这,船上也没有医生啊,这也没有工具放血呀,咋办咋办?”丘德尔菲赶紧跑出去把自己的士兵们叫起来随后召集在甲板上等到士兵们到的差不多的时候,丘德尔菲急忙发问“快快快,谁知道,发烧了怎么办?”
“???头,感染个风寒不是吃点肉睡一觉就好了吗?大不了躺床上睡几天放放血,问这个干嘛?”一名士兵有些疑惑的问道。
“屁话,我能不知道吗?我说的是卡尔先生,人家是公主啊!怎么能跟你们一个治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丘德尔菲十分慌张的批评了手下的这个天真幼稚的想法。受到丘德尔菲的批评后,士兵们面面相觑也沉默了下来,只留下丘德尔菲一个人在甲板上来回踱步,他在思考,这是一个十分罕见的情况。丘德尔菲一直走来走去的得有十分钟,终于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