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审计署来查!再请老院长和孩子们开直播,讲讲我们给昆曲院捐了多少戏服,给孩子们买了多少笛箫——事实永远比谣言硬。”
直播当晚,老院长举着崭新的戏服,孩子们抱着笛子唱《牡丹亭》选段,虽然跑调,却真诚得让人落泪。
有家长晒出孩子的昆曲作业:“以前天天追韩剧,现在天天背‘良辰美景奈何天’,这才是最好的教育!”
谣言不攻自破,环球唱片的股价又跌了,连他们的本土网友都留言:“别再丢人了,岳川做的事,比你们收购Ip有意义一万倍。”
戏曲音乐节开幕当天,体育场座无虚席。
开场是“万人同唱牡丹亭”,从白发苍苍的老票友到扎羊角辫的孩子,一起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声浪差点掀翻屋顶;
夏晚晴的《女人花》响起时,全息投影的牡丹随着歌声绽放,昆曲的水袖与现代舞的肢体交织,美得让人窒息;
压轴的《牡丹亭》摇滚版,岳川的吉他、夏晚晴的昆曲、陆哲的京剧韵白混在一起,杜丽娘与柳梦梅的爱情,突然有了穿越时空的力量。
有国外媒体评论:“岳川用一场音乐节证明,传统文化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是能在新时代跳街舞的精灵。”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意发来贺电,说“这是文化传承的最佳范本”。
庆功宴上,岳川被昆曲演员灌了满肚子茶水,晕乎乎地说:“下次……下次咱把《长生殿》改成音乐剧,让杨贵妃和唐玄宗……唱rap……”
夏晚晴笑着抢过他的杯子:“先把《牡丹亭》的海外巡演搞定再说。百老汇那边发来了邀请,想让咱们去演,说要‘让纽约看看中国的梦’。”
“去!”岳川瞬间清醒,“带孩子们的青花昆曲盘去,让老外知道,这梦不是凭空来的,是窑火里烧出来的,是孩子们画出来的。”
深夜的后台,岳川看着墙上贴满的演出照片——有他被水袖甩脸的傻样,有夏晚晴练唱时的认真,有孩子们举着灯笼的笑脸。
他突然觉得,所谓的传奇,不过是一群人凑在一起,把“不可能”变成“原来可以这样”:让昆曲摇滚,让青花唱歌,让传统在新时代活得热气腾腾。
明天,要去百老汇考察剧场了。岳川摸了摸口袋里孩子们送的昆曲脸谱挂件,突然觉得,不管是《女人花》的温柔,还是《牡丹亭》的疯魔,只要带着真心,就能开遍全世界。
比如,给百老汇版《牡丹亭》加段爵士乐,让柳梦梅的“梦”里,也有萨克斯的浪漫。看了眼正在收拾戏服的夏晚晴,突然觉得,她站在百老汇的舞台上唱“梦回莺啭”时,连聚光灯都会为她弯下腰。
《长生殿》的rap版,得赶紧记个大纲——可不能让这灵感,像杜丽娘的梦似的,醒了就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