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裕泰茶馆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两本崭新的书籍,一本是刚上市的“城市记忆手账”,另一本则是“胡同声景专辑”。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户,洒在那本烫金的“枣糕蒸汽”上,光线如流水般缓缓流淌,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
李叔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城市记忆手账”中的成都页。与此同时,从“胡同声景专辑”中传出了悠扬的评弹声,那婉转的旋律仿佛穿越了时空,将人们带入了古老的胡同之中。
评弹声与李叔剥糖蒜时发出的“咔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声音景观。这声音就像是一场跨越地域的烟火聚会,既有成都的悠闲,又有北京的韵味。
“平台刚刚发来了消息。”夏晚晴突然说道,她划开手机屏幕,眼中映照着“城市记忆手账”的销量数据。
“上线才三天,就已经卖断货了!评论区里大家都在喊着‘加印’呢!还有人说,终于在文娱市场里,闻到了咱们龙国自己的味道。”
夏晚晴的指尖轻轻划过一条被高亮显示的评论:“韩流歌单听腻了,这声景里的掰馍声、评弹调,才是能让人安神的良药啊。”
岳川手中紧紧地捏着一支铅笔,仿佛那支笔是他与灵感世界相连的唯一纽带。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笔记本上,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在勾勒一个梦幻般的武侠世界。
画面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在这片广袤的沙漠中,一位身着长衫的侠客孤独地站立着。他的剑穗随风飘动,缠绕着一块精美的西安皮影。
那皮影上的图案,正是小豆子当年亲手绣制的“侠”字。而侠客的剑鞘上,也刻着同样的字,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岳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然后将笔记本轻轻地推到林野面前,说道:“你看看这个。”
林野正专注于给手账加印版画“侠客剪影”,听到岳川的话,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笔记本上的分镜图上。
岳川接着说道:“龙国的武侠片啊,总是在学习欧美特效、抄袭东洋招式,却忘记了自己的根源。我们的侠客,应该有着皮影的质朴、碑林的沉稳,还有这手账里的人间烟火气。”
林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拿起笔,在皮影侠客的刀上做了一些修改。原本金属制的刀,被他改成了竹制的,刀鞘上还画着一个迷你的竹篮,显得十分精巧。
“如果要拍武侠片的话,道具就用咱们的竹篮和皮影吧。”林野说,“再配上评弹和秦腔作为配乐,肯定能让观众们眼前一亮。”
小吴抱着新编的“侠客竹篮”样品走进来,篮底刻着“侠”字,隔层里装着晒干的槐树叶:“王婶说,这叫‘侠骨柔情’——竹篮的韧是骨,槐叶的香是情。”
他把竹篮放在分镜旁,光影落在篮底的字上,竟和分镜里的剑鞘“侠”字重合了。
正说着,门帘被风掀起,吹进张娱乐报。头版标题刺得人眼疼:《韩流新剧霸榜,本土影视颗粒无收》,旁边配着张年轻偶像的浓妆照,与桌上的手账、竹篮形成刺眼的对比。
李叔捡起报纸,往桌上一拍:“这些年净看些金发碧眼的侠客、扭捏作态的情歌,咱龙国的好东西,就该亮出来让他们瞧瞧!”
夏晚晴的指尖在报纸边缘掐出白痕:“声景专辑的数据里,有个细节——80%的听众会反复听‘秦腔吆喝’和‘评弹间奏’,这说明不是大家不爱本土文化,是市场没给机会。”
她突然看向岳川的分镜,“这武侠片,咱们得做!音乐我来操刀,把秦腔的苦音、评弹的琵琶都融进去,让侠客的刀光里,飘着咱龙国的调。”
岳川的铅笔在分镜上疾走,侠客的披风改成了扎染布——是大理阿婆教的靛蓝纹样,腰间挂着个迷你肉夹馍灯笼:“剧本就改编《侠客行》,但得改出龙国魂。石破天不再是单纯的江湖人,他得带着西安的皮影戏班、苏州的评弹艺人闯江湖,把各地的手艺、声景都融进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