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观众知道,咱的江湖不止打打杀杀,还有人间烟火。”
林野立刻掏出平板画概念图:“场景就用手账里的城市!侠客岛改成‘手艺岛’,岛上的石室刻着竹编纹样、皮影图谱,赏善罚恶令用老账本的纸写,盖着‘胡同里的灯’的章。”
他越画越兴奋,“甚至可以让雪团演‘猫侠客’,爪子上挂着迷你竹篮,装着各地的信物!”
李叔听得直拍大腿,转身从里屋翻出个旧木箱,里面是他爷爷传下来的评书话本:“这里面有《三侠五义》的老段子,你们看看,咱龙国的侠客,从来都是‘路见不平吼,顺手帮人挑担柴’,哪像现在影视剧里,整天就知道摆酷耍帅。”
傍晚的茶馆里,手账、分镜、话本摊了满桌。
夏晚晴用录音笔哼起新旋律,秦腔的嘶吼混着琵琶的婉转,像侠客的刚与柔;岳川在剧本大纲上写下“石破天学评弹”的章节,让苏州评弹艺人教他“以柔克刚”的道理;林野则把各地手账元素剪下来,拼贴成“侠客行地图”,西安的泡馍馆旁画着侠客的刀,苏州的戏台边标着藏秘籍的竹篮。
雪团蹲在地图旁,爪子拨弄着小吴编的“侠客竹篮”,里面的槐树叶掉出来,落在“西安”的位置——像给这场破局之思,盖了个自然的章。
没有人提“对抗韩流”“颠覆市场”这类狠话,只是把龙国的皮影、评弹、竹编、声景,一点点织进故事里,像手账里的跨地域联动那样,扎实又妥帖。
暮色漫进茶馆时,岳川的剧本大纲有了雏形,夏晚晴的旋律有了骨血,林野的概念图有了魂。
窗外的胡同里,卖糖人的吆喝声还在响,而桌上的报纸标题,在灯光下渐渐失了锐气——他们知道,比起喊口号,不如沉下心,把龙国的烟火气、手艺魂,种进银幕的江湖里。
就像手账里写的:“灯的暖,不止在胡同,还该亮在每个龙国人的心里。”而属于他们的破局之路,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