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出一丝扭曲畸形的快感和成就感。对!就是这样!就算我暂时不能立刻给砚国找到媳妇生下孙子,你林晚星也别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想靠着儿子稳坐钓鱼台?我偏要让你坐不安稳!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不能再下蛋的母鸡,是个福薄命苦的女人,看你和你那几个孩子还能得意多久!
但她显然再一次严重低估了自己儿子的正直底线,也低估了陆砚川那看似不动声色、实则洞若观火的敏锐洞察力。
陆砚国在一次休假日回家时,偶然听到两个刚留头的小丫鬟躲在连接前后院的回廊角落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晚星小姐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以后再也不能生了可怎么办哟”之类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当即铁青着脸,直接冲到母亲的房间,连门都忘了敲,气得声音都在发颤:“妈!外面那些关于大嫂的乱七八糟的混账话,是不是您!是不是您让人传出去的?您怎么能这么……这么恶毒?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编排诅咒大嫂?您还嫌这个家被您搅和得不够乱吗?爸爸已经被您……”
黄美娟先是一惊,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猛地拔高声音打断儿子:“你胡说什么八道!我什么时候传了?那是别人说的!关我什么事?她自己身体不好,福薄命浅,还不许别人说句实话了?”她色厉内荏,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儿子那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清澈眼眸。
“身体不好?您怎么知道她身体不好?您亲眼看见了?还是您又安排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害她了?”陆砚国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劈开母亲所有的伪装,直刺她最阴暗的内心,“妈!您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您看看您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你放肆!我是你妈!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黄美娟被儿子连珠炮似的质问逼得哑口无言,心虚和愤怒交织,只能靠尖叫和母亲的权威来强行掩饰自己的慌乱与不堪。
陆砚国看着母亲那副气急败坏、心虚又强撑的模样,眼中最后一丝期望也熄灭了,只剩下深深的失望和一种无力回天的痛心。他最终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种冰冷而陌生的眼神看了母亲最后一眼,猛地转身,大步离去。母子之间那本就巨大的裂痕,在这一刻,轰然塌陷,变成了一道几乎无法逾越的深渊。
与此同时,陆砚川派去深入调查黄美娟异常资金流向的心腹,也有了更惊人、更令人不安的发现——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款项,通过极其复杂的海外空壳公司多层周转,最终竟然流入了一个国际刑警组织都标注为“高度关注”的、与东南亚某个臭名昭着、专门从事下降头、养小鬼等阴毒邪术的邪教组织有关的秘密账户。结合老宅内部突然兴起的、针对性极强的恶毒流言,陆砚川坐在书房宽大的扶手椅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如同结了一层寒冰。
看来,他这位二婶,已经不仅仅是局限于家族内部争风吃醋、搞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了。她的疯狂和恶毒,已经彻底失控,远远超出了宅斗的底线,开始触碰并勾结那些真正阴暗邪恶、足以毁灭一切的可怕力量。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愚蠢,而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他不再犹豫,立刻拿起那部红色的内部保密电话,直接接通了北京住宅安保负责人的专线,声音低沉、冷静而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立刻增派一倍人手,二十四小时轮班,确保小少爷和两位小姐的绝对安全,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所有近期试图接近孩子的人,包括临时调用的帮工、新来的保姆、甚至是以往熟悉的旧人,背景必须进行第三轮交叉核查,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孩子们的饮食起居,全部由我们最信任的人经手,实行双人核对制度,不允许任何不明来源的食物、饮品、玩具、衣物接触孩子。执行最高戒备方案。”
然后,他又迅速拨通了广州那边的电话,打给了林晚星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