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婷立刻摆出受伤的表情:“刘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自己把手表放进你包里的不成?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冷笑,“因为你想把我赶走。自从你回来,就处处针对我,现在终于按捺不住了,是吗?”
“你血口喷人!”白婷婷转向白奶奶,眼泪说来就来:“姑姑,您要为我做主啊!我是一片好心让她自己证明清白,谁知道她不但不认错,还反咬我一口!”
白奶奶看着痛哭流涕的侄女,又看看激动的我,眼神里充满了矛盾和怀疑。
她最终还是偏向了所谓的“亲人”,对着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不满:“小刘啊……人穷不能志短,你喜欢,跟婷婷说一声,也不能……哎……”
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白奶奶竟然不信我!
这种不被信任的委屈和伤心,比被冤枉更甚。
我强忍着眼泪,不再辩解,转身就开始收拾行李:“好,既然奶奶不信我,那我走就是了。”
白婷婷得意地倚在门框上,用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
而白奶奶,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七节:迟来的醒悟
许多年后,当我将这段被白婷婷设计冤枉、狼狈离开的经历写进小说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眼睛看到的温情未必是真,直白的恶意也未必最狠。那时我肉眼凡胎,只觉得白婷婷的算计已是顶坏的恶,却不知道,真正藏得深、坏得透的人,往往戴着最和善的面具,那时的我,根本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