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韵律”,这韵律正作用于海宝表哥的伤口。
袁玥自己似乎也愣住了。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看海宝似乎真的缓和了痛楚的脸,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刚才那一瞬间,她只是本能地不希望表哥那么疼,心里想着“快点好起来”,然后……然后好像就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自己这里流了出去?她无法理解。
那奇异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秦雪琪拿着医药箱匆匆赶来时,袁玥指尖那微不可查的暖意已经消散,她自己也说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只当是错觉。
宁悠悠继续为海宝清洗消毒,包扎伤口。海宝虽然还是觉得疼,但坚持说比刚才好多了。皮一夏揉着儿子的脑袋,夸他“像个男子汉”。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院子里恢复了之前的氛围。足球赛是进行不下去了,海宝被要求坐在椅子上“静养”。
大人们继续闲聊,孩子们也各自玩耍。只有极少数“知情人”心中,留下了印记。
星澜的目光再次扫过袁玥,将“具有潜在生命修复倾向频率”这一条信息,郑重地存入了他的观察数据库。袁聆则继续安静地“聆听”着姐姐身上那恢复平常、但似乎又与之前有了一丝难以言喻不同的频率。
皮小丹隐约觉得女儿刚才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宁以卿和李盛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都感知到了那一闪而逝的、不同于星海与海洋的、温暖而充满生机的力量波动。
袁玥本人,则坐在海宝旁边的另一张小凳子上,看着表哥被包扎好的膝盖,小手无意识地互相捏着,心里还在回味着那短暂而奇妙的“暖流”感觉。她并不知道,这看似偶然的意外,如同春风撬开了冻土,悄然唤醒了她血脉中沉睡的、关乎“治愈”与“生机”的潜能。
春日的暖阳依旧和煦地照耀着小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又仿佛,有什么新的种子,已经在这片充满奇迹的土壤里,悄然萌发出了第一片嫩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