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一喜,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语气更加恳切:“老太太您真是深明大义!
肯定是年轻人记错了,或者昨天就没看真切。
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什么品性咱们还不知道?绝不会干那事的。”
他这话,既拍了老太太马屁,又给傻柱打了包票,顺便把华子他们定性为“记错了”
、“不仔细”
。
傻柱顿时来了精神,腰杆也挺直了,得意地瞥了脸色铁青的华子一眼,声音都洪亮了几分:“听见没?老太太和一大爷都话了!
就是你们自己没弄清!
别逮着谁就乱咬!
好心当成驴肝肺!”
聋老太太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像是总结陈词,也像是给这件事定下了最终调子:“行了,多大点事儿。
多点少点,还能差出一座金山来?柱子,你不是要露一手你的谭家菜吗?还不赶紧的?别耽误大家吃饭!
这肉啊,怎么做,最后不都是吃进咱们自己人肚子里?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不是?都一个院住着,街里街坊的,别斤斤计较,让人看了笑话,显得咱们院不团结。”
她这话,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袒意味明显。
把可能少了肉定性为小事,把傻柱可能的揩油行为模糊成肥水没流外人田,再用一个院、别让人笑话来压人,让华子他们再有道理也不好继续追究了。
华子气得胸口闷,却也知道再争下去,不但要不回肉,反而可能被扣上“不尊重老人”
、的帽子。
大迷糊更是憋得脸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
二师兄叹了口气,拉了拉华子,低声道:“算了,今天石头不在,先把这顿饭对付过去再说。”
傻柱见状,更是得意洋洋,仿佛打了一场胜仗,拎起那条缩水的后腿,开始他的表演。
只是下刀的时候,那手法……怎么看都像是要把损失掉的肉,再从剩下的部分里“找补”
回来一点,切的块明显比平时小了不少。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觉得,趁着赵大宝不在,稍微打压一下他留下的人的气焰,顺便让傻柱占点便宜,有利于恢复他在院里的权威。
这顿打平伙,虽然肉香依旧,但华子几人吃得是味同嚼蜡,心里堵得慌。
而聋老太太今天的“和稀泥”
,也让她在华子这些年轻人心里原本不错的形象,打了个折扣。
这口闷气,华子他们算是记下了。
就等赵大宝回来,再好好说道说道这“丢肉”
的窝囊事!
秦家村这边,下午,在秦家人的热情帮助下,秦淮茹顺利地在村里开好了结婚介绍信,了却了一桩至关重要的大事。
一行人心情无比舒畅,踏上了返回京城的归途。
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来时是带着几分紧张和不确定,归时则是满满的喜悦和轻松。
小叔赵振业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后座上载着眉眼含笑的秦淮茹。
秦淮茹侧身坐着,一只手轻轻扶着车座,脸颊微红,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偶尔和前方的赵振业低声说上一两句话。
两人虽然话不多,但之间流淌的那种甜蜜又温馨的氛围,连车轮碾过乡间土路出的“沙沙”
声,都显得格外轻快悦耳。
而赵大宝原本的位置,则被兴奋雀跃的秦飞燕给“霸占”
了。
这么开心的时刻,她怎么也不肯再去坐闷罐子似的长途汽车了,反正驴车上的聘礼都已经留在了秦家,空出了不少地方,铺上软草,坐着倒也舒服。
于是,赵大宝只能摸摸鼻子,识趣地挪到前辕,和大师兄并排坐着,当起了临时车夫。
驴车吱吱呀呀地走在乡间土路上,秦飞燕心情极好,看着前面并排坐在车辕上的赵大宝,眼珠一转,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用胳膊肘轻轻捅咕了一下赵大宝,带着笑意:“喂,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