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骤变,猛地挣扎起来,却被看守死死按住。
“你可以不说,”春织站起身,拍拍衣摆,“但我劝你一句,聪明人,不该为蠢人送命。”
说完,她提灯离去,只留下一句淡然的话:
“明日,我就要去州府告状了。你猜,刘掌柜会救你吗?”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林家后院便已马车备好,粮袋、水壶、弓箭一一检查妥当。
霍砚背着长弓,肩上斜挂箭囊,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回望一眼正从屋中走来的春织。
她一身素净衣衫,外罩披风,手中抱着装有账册和证据的木匣,神色平静坚定。
“走吧。”她轻声道。
两人一骑一车,缓缓驶出林家大门,踏上通往州府的山路。
临行前,一封匿名信悄然落在春织窗前。
信封无署名,只有一张纸,寥寥数字:
“莫惹不该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