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阳书馆?颍州城并未这个书馆,倒是京城-兴安城中有一个同名同姓的书馆。”
萧政依然记得监牢中的那个噩梦,虽只记得住一个书馆的名字,心中仍有几分恐惧,目前并未查明十年前萧家灭门案的真相,还要继续在颍州扮演神探,这几年帮刺史府探案赚了不少银钱,戴府的产业明面上只有一个茶楼,实际上还有三家当铺。
“太冷了!我要去好好睡一觉!”
说完话萧政独自去后院歇息,萧天方叹息三声,回想着这几年萧政的变化,心中不断地反思一件事:
“少爷和老爷一样英武,只是少爷并无一丝武力,机智聪慧,老爷和青云堂的恩恩怨怨还是先不要告诉少爷。现下颍州城正值寒冬,少爷还没到弱冠之年,过完这个冬天便是十九岁,老爷在天之灵要保佑少爷平安地过这一辈子!”
一名仆人跑进正堂,低声禀告,“管家,小人打探到御史大人并未离开颍州城,临时住进颍州驿站,赵刺史下令捕快半月内查清田家灭门案。”
萧天方面色红润,长出一口气,一摆手,“去传令,妥善安置老爷留下的一众兄弟!盯着刺史府!下去!”
这名仆人回了一声“小人遵令”!
萧天方十年来一直用心照看萧家产业和萧政,萧碧海当年留下一众兄弟,这些人皆是躲藏在颍州城中专司打探消息的好手。
当夜颍州城下起大雪,城中白雪皑皑,处处透露着阵阵寒气。萧政这一夜躺在房中,盖了两层厚锦被,心中大骂颍州刺史赵贺一万多次,不敢去想三日监牢的悲惨,“这一次赵贺必须受到惩罚!一个纵容下属虐待囚徒的贪官污吏早该受到惩处!”
翌日卯时萧政穿好衣服,伸伸懒腰,轻轻打开房门,望见府中尽是白雪,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暗自欣喜,“今日颍州城一定很好玩!刚下雪,街上摆摊之人定不多,这边境之城挺热闹!”
萧政带着仆人胡鸣离开萧宅,一路上胡鸣不停地问发问,“少爷,临出门前管家再三叮嘱,不可与人争吵!颍州城现有不少北漠暗探!”
“阿鸣,城中近来可有什么好玩的事?讲来听听!”
胡鸣低头想了一阵子,手指前面一条街,“少爷,前面的安宁街来了一个专门玩投壶的奇女子,就是专门骗钱的女子,前来投壶之人十投九输,那名女子额头上点着梅花钿。”
萧政顿时来了兴趣,“去瞧一瞧!这种女骗子要好好教训一番!”
胡鸣在他面前不敢还嘴,只能照办,在前面领路。安宁街上突然有一队押送木炭的胡人经过,萧政转身瞧了一眼,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个寒冬,颍州城中有不少人家并未及时储备过冬的木炭,刚才过去的木炭商队有八辆车,这是哪里的商队?总感觉哪里不对!”
此时法曹参军晋衡带着一队兵卒从旁经过,瞧见萧政,“萧神探!萧神探!”
萧政早已发现晋衡,故意装作不认识,“哟!参军大人有案子要破吗?近几日本公子不接案子!”
晋衡略显几分尴尬,想起前几日把萧政抓进大牢,乐呵呵地施礼,“萧公子!萧神探!上次之事是误会!刺史大人搞错了!”
萧政无奈地摆手,冲着晋衡使眼色,“晋参军,刚才过去的八辆木炭车有问题,去查一查,木炭车上定有不洁之物!”
“为何如此说?”晋衡也见过木炭商队,并未发现异常。
萧政懒得解释,还是说了一句,“木炭车一般较轻,车辙印痕较浅;瞧一瞧这些木炭车留下的车辙印,痕迹过重,车上不止是木炭,定有其他重物,不是金银器物,便是尸体。那些押送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腰间定藏有凶器,听闻前些日子城东法门寺丢失一大批法器宝物。”
晋衡瞬间恍然大悟,轻拍后脑勺,“有道理!本官即刻去查!”
望着晋衡带人离开的身影,萧政傻傻一笑,摇着头,“一个法曹参军,案子都查不清,还敢把本公子抓进大牢,活该倒霉!”
胡鸣在旁笑着恭维,“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