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卿陷入沉思,“万年县衙孟青庐就是一个草包,在朝中名声不好,总把端阳公主挂在嘴边,昔日那些御史碍于端阳公主的面子并没弹劾此人!”轻拍萧政的肩膀,“今夜过后孟青庐这样的庸吏该被清理出京!此事交给我!我去大理寺找田公!”
萧政点着头,“陆大哥,大理寺这么多案子,就不要再想着抢雍州府衙的两起杀人案!只要孟青庐停职,万年县的三起杀人案随便大理寺去抢!”
陆清颜听不懂这番对话,摇着头,低声问道,“萧政,你是不想和端阳公主起冲突?万年县衙孟青庐竟是端阳公主的门客。”
萧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兴安城他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权贵,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开开心心地查案。
“这两起杀人案,若遇到困难,大理寺愿倾力相助。”这算是陆云卿的承诺。
萧政呵呵一笑,“此案雍州府衙可独自破案,江长史不能被人看扁。这也是在保护大理寺。若此次破案再次与端阳公主起冲突,怕是生死难料。我能把握好这个度。”
陆清颜笑着说,“萧政,此次查案定然很有趣,我可以帮你!至少能保护你!”
“你保护我?”萧政发出爽朗的笑声,“好!本世子答应你!先坐下!”
陆云卿坐在前,低声分析,“萧政,这两起杀人案是万年县最初负责,孟青庐对五起杀人案统一以天火杀人上交到府衙,首先这个孟青庐是个庸吏,不擅长查案,一遇到大案悬案便要推掉,这次定没有好好勘察现场,留下起火隐患,还给府衙查案造成阻碍,是无意,还是故意?先假设端阳公主是孟青庐在京城的靠山,孟青庐有公主撑腰,查案时为所欲为,毫无顾忌,那定是收了他人的贿赂,这是一种情况;端阳公主在京城有仇家,故意花钱收买孟青庐圆谎抹掉五起杀人案的真相,这是第二种情况;孟青庐就是一个庸吏,一个案子都破不了,杀人凶手借此逍遥法外,这是第三种情况。”
陆清颜笑着点头,“大哥,本娘子认为是第一种情况,孟青庐就是端阳公主的一条忠犬。就是这样,先把孟青庐抓起来好好审一审,定能破案。”
萧政想起端阳公主和陆清颜彼此看不顺眼一事,苦笑一声,若无真实的证据,也无法证实谁是真凶。
陆云卿耷拉着脑袋,叹息三声,“小颜,今夜你蹭不了饭?你有证据吗?主观臆断,想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太武断!”
“事实就是这样!本娘子没说错!端阳公主假公济私,处处刁难本娘子,她不是凶手,谁还是凶手?”陆清颜撅着嘴,大胆地说话。
“没你这么查案的!”
萧政手指石桌上的两捧土,大喊一声,“刘明,把这物证先收起来!明日还要用!”
此时站在萧政身后的刘明笑着点头,收起两捧土,“世子,阿鸣在后院如意楼看书,你要去吗?”
萧政手指刘明,笑着介绍,“陆大哥,清颜,这位是本世子的贴身护卫刘明,江湖高手。”
“阿鸣在如意楼看书,先上点心,好好犒劳一下贵客!”笑着摆手,“快去!快去!”
刘明笑着转身离开湖心亭,这就是一个调皮的护卫。
萧政继续说道,“两位贵客,萧府的仆人皆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两位莫要见怪!刘明亦是颍州边军将士遗孤,多年来养在萧府中,平日里不苟言笑,今日有些反常。”
陆清颜点着头,没有继续追问,对此并不感兴趣。
“萧世子,听闻大将军府在京郊有两处庄园,你可曾去过?”陆云卿进一步逼问。
萧政摇着头,故作解释,“这些琐事皆由胡叔在管理,本世子平日太忙,也没去过。萧府平日在庄园中收养一些无家可归的孩童,供他们读书,养着他们,并不是沽名钓誉,而是行善积德。像刘明这样的遗孤还有很多很多,本世子也懒得管这些。”
陆云卿第一次读懂萧政,坐在面前之人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纨绔世子,而是一直在积蓄实力,暗中培养个人势力,以此图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