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皆是萧裕公的门生,数十年过去,这些人包括本公依然记得萧裕公的旧情。河东萧氏世代皆是英才,顺国公萧策,高阳郡王萧寅,还有你。本公怜你这十多年来的不幸遭遇,在崇文馆处处宽宥于你,望你日后行事规规矩矩,莫要惹祸!”
萧政望着景知明离开藏书阁的背影,暗自思量:“这朝堂不太平,这两月来那些文官顾念当年曾祖父的恩情一直在处处躲避,这样的日子还真是难熬!”
萧政扫视着窗外,冷笑一声,瞧见刑部主事晋衡迈着大步离开崇文馆大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轻拍着前胸,果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白馆长在崇文馆当值,站在崇文馆大堂望着藏书阁二楼,忍不住点头,小声说,“平日萧学士在藏书阁只待上半个时辰,今日竟躲在藏书阁足足一个时辰,还不出来,大门前的刑部主事晋衡早已离开,今日又是要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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