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叫惊醒苏宅后院凉亭中的苏锦,管家苏可从前院急匆匆地跑进后院凉亭,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大声喊,“老爷,出事了!夫人院中有人闯入,夫人和侍女皆被毒打一顿,两名黑衣刺客又消失了。”
此时刘明身穿黑色夜行衣出现在凉亭中,拔出腰间长剑刺向苏锦,高声喊,“你可是皇商苏锦?”
管家苏可挡在苏锦面前,“你是谁?大理寺有人在此,你竟敢胡来!”
刘明及时收回手中长剑,一脚将苏可踢倒在地,并未说一句话,挥起拳头打在苏锦脸上,一顿拳脚相加,苏锦一直在大声叫喊,“你这个不分黑白的皇商,竟连景阳侯的遗孤都敢污蔑,本大侠钦佩景阳侯为国战死的英勇,你该打!”这是刘明的声音。
“不要打!不要打!在下知错!在下知错!”苏锦一直在求饶,脸上全是血渍。
待刘明打完苏锦,扭头望着倒地的苏锦和苏可,撂下一句话,“污蔑战将遗孤的人不配留在京城!”
眨眼间刘明消失于夜幕中,独自留在凉亭中的苏锦和苏可。
苏可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缓慢地搀扶起苏锦一步步地进入后院正堂,一直到坐在正堂的木椅上,躬身施礼,“老爷,小人即刻去请郎中!”
苏锦用手擦着嘴角的鲜血,脸色铁青,接连摆手,“现在是宵禁,你出不去,大理寺留下的人也不会让你出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夜这几名黑衣刺客不为杀人,只为教训夫人和我。为何如此怪异?”
苏可轻摇着头,“在下不知!”
苏锦瞧出面前之人的紧张和异常,高声质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爷!”苏可摇着头,“这一切皆归罪于夫人,夫人无中生有,故意污蔑来看诊的胡郎中和二夫人有染,这是污蔑之词。二夫人和胡郎中只见过两面,今日大理寺少卿陆大人来府中办案,在下听陆大人喊胡郎中为阿鸣,在下曾打听过,胡郎中,单名一个鸣,乃是已故景阳侯胡正道之遗孤,胡正道有四子,三子皆战死,唯有一子还被高阳郡王萧寅收养在府中。顺国公世子萧政自小和胡鸣一起长大,京城一众禁卫军的将军校尉皆是景阳侯胡正道的旧交知己。景阳侯虽不在人世,但其威名尚在。我们惹错了!听闻陛下敕令顺国公府可保留百名护卫,顺国公府换匾额之日满朝文武皆去庆贺,雍王殿下还带着陛下的圣旨......”
苏锦问了一个问题,“萧世子和陛下是何关系?萧世子和太子是何关系?”
苏可低着头不敢回答,在京城之中无人不知萧政的皇亲身份,此时苏锦提出这个问题,分明是故意装聋作哑。
苏锦无奈地感叹一声,“我刚攀上太子殿下,原本想结交萧世子,今日轻看胡鸣,没想到胡鸣竟是已故景阳侯胡正道之遗孤,原本可以在京城平安度日,此次不仅卷入人命案,即便此次能躲过人命案,日后在京城做生意会更难!那个人在骗我!”
此时苏锦的耳边响起一个人的话,“只要你娶金梅为妾,日后定能平安顺遂,若内顺利结交顺国公世子萧政,其产业定蒸蒸日上。”
苏锦意识到陷入那人的圈套,家中一妻一妾闹得不得安宁,虽傍上一国太子,却陷入无尽的烦恼中,叹息道,“管家,记得明日去请郎中来府中为夫人医治,把夫人院中的侍女全部撵走,夫人如此善妒,害得金梅的孩子流产,先把郎氏关押在房中,令其不得外出,不得闹事。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毒妇!”
苏可回应一声,“在下即刻去办!”
这个夜晚除了苏锦在哀伤,还有一人亦在哀伤。顺国公府正院书房中萧政和胡鸣相互瞧着不说话,一直到刘明身穿黑色夜行衣出现在书房中,刘明躬身施礼,“世子,在下带人潜入苏宅,污蔑少将军的苏宅大夫人郎氏和侍女被打一顿,皇商苏锦和管家亦被教训一顿。”
萧政慢步走到刘明面前,笑着搀扶着他,点着头,“刘明,此事干得很好,你先回去歇息,剩下的事自有人去向苏锦讨还。”
“在下告退!”刘明又一次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