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往夏州查案,萧政遭遇这等怪异之事,心中更加疑惑,迷迷糊糊中入睡。此时在前院巡视的陈缇打着哈欠,扫视着前院的每一个角落,手中提着一个红灯笼,这盏红灯笼是关帝庙中之物。
刘明腰间挎着横刀来到前院,冲着陈缇微笑招手,“陈兄,今夜夏州这些事确实怪异,我们要确保少主平安无事。这夏州与颍州不同,吐蕃,铁勒皆与之接壤,来此查案很难抽身离开,夏州民风彪悍,多窃贼。朔方城北三十里多山,山中多匪患,夏州刺史与长史名声不好。”
陈缇笑着行抱拳礼,轻声回道,“刘兄,这一路全是风沙,此次听凭少主吩咐。”
“在下昔日在萧将军帐下听命,跟随萧将军四处征战,看着少主长大,少主自小聪慧,长大后更是英武不凡,心性不定,此次来夏州查案,定早有谋略。”刘明笑着说道,“少主身上有萧将军的骁勇和聪慧,依然有几分莽撞和狂野,令人捉摸不透。胡校尉临行前有交代,每日飞鸽传信,不可延误。明日进朔方城,我们要多几分警惕。”
陈缇默默地点头,“我觉得这关帝庙藏宝一事可信,一旦找到这宝藏,少主又能立下一大功。”
“巡视去!快去!快去!这等无稽之谈,你也信!”刘明摇着头,挎着横刀站在主殿大门前,“当年萧将军说过一句话,不可轻信他人之言,少主查案亦讲究证据,不可信口胡说!”
陈缇哈哈大笑,抬头望着夜空的繁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畅快地大笑。
这一夜很快过去,萧政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一骨碌跳起身,看到阳光透过门窗射进主殿,大喊一声,“天亮了!天亮了!”
宋妍听到这个声音,缓慢地睁开眼,瞧见站在主殿中的萧政,发现盖在身上的厚披风,笑着站起身,亲自将厚披风为萧政披上,从大包袱中掏出两块点心递给萧政,“萧郎君,快吃,吃完点心,我们进朔方城大吃一顿!”
萧政大口吃着点心,慢步走到殿门前轻轻打开殿门,望着主殿前站着的十余名护卫,还有一个被绑住手脚的衙役邱福,迈着大步走出主殿,大声喊着,“此次我们来夏州行商,绝不可暴露行踪。”手指陈缇,“陈护卫,去后院偏殿将那些人统统打晕,若他们还有命见到救他们之人,算是他们的造化!”
“在下遵令!”陈缇挎着横刀从前殿走向后院偏殿,奉命行事,将后院偏殿的一众衙役统统打晕,还将后院偏殿的殿门用绳子封死,又折回到前院主殿,回到一众护卫中,一拳打昏身穿黑衣的衙役邱福。
萧政将一封信交给韩通,“韩护卫,你带着这封信先进朔方城找到夏州别驾林惠通的宅院,令其看完书信后再府中迎接。”“陈护卫,你和韩通一起去!若林惠通不愿迎接,直接将邱福斩杀扔到宅院门前逼其就范,本少主的行踪不可暴露!”
韩通收好书信,躬身施礼,“在下遵令!”
陈缇提溜着昏迷的邱福,“少主,请放心,在下定完成任务!”拉上韩通骑马离开关帝庙,邱福被放在马匹前面,口中塞着一块破布。
此时萧政看着站在面前的余下护卫,继续讲道,“此次进朔方城,一切听令行事!”瞧了一眼刘明,“刘明,出发!午时前赶到夏州别驾林惠通的宅院!”
萧政迈着大步向前走,宋妍背着大包袱紧跟在后,刘明带着一队护卫跟在后面。萧政一行十一人骑马离开关帝庙,从关帝庙到朔方城南门一路上全是风沙,宋妍不停地抱怨,“这是什么鬼地方?风沙比颍州还大!”
萧政迎着风沙不想回答这个女侠的问题,扫视着前面进城的百姓,耐心地等待着进城。刘明花了一贯银钱才骗过南门的兵士,萧政一行人方才顺利地进入夏州朔方城。
萧政骑在马上盘算着如何应对夏州别驾林惠通此人,面色忧郁,暗自思虑,“这京城之外的官吏和京官不同,颍州那些官吏很难对付,这夏州的官吏亦是如此。”
刘明提前派人打探林惠通的宅院,在前面领路,一直等待着陈缇和韩通的回信,并未等待回信,只能在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