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讲道,“这牢房还挺暖和。你们两位曾是本官的属吏,一个是县衙捕头,一个是县衙主簿,为何要逼迫牛五郎?那些流民亦是大荣雍州的百姓,他们的命不是命吗?”从衣袖中掏出一沓文书扔到福凌面前,“福凌,本官查过案牍库,这一年来你审过的案子没有过错,唯有一个案子现在还没有结果,就是前些日子黎奉的死,黎奉惨死于监牢中,还是自缢。这个案子招致东宫侍卫总管黎痕的仇恨。”
福凌冷笑三声,拿起这些文书看了一眼,又将这些文书扔到身旁的炭火中,“景大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下官什么都不会说。”
“难道你不顾及全家老小的性命吗?”景寒封面带微笑,大声说道,“站在你背后的那个人能要你的性命,本官可以要你全家老小的性命。”手指秦禄,大声斥责:“秦禄是你的人,本官早就知道这件事,你要丢掉性命,还要拉着秦禄一起。此次京中流民失踪一案是陛下下旨要严查,你执意不肯说就能替那人遮掩过去。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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