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默默点头,“啊”地回应一声,“雍王,你说得对!我们是大荣显赫的王爷,若不为大荣百姓做主,枉受大荣万民供奉和食邑。”
午时一刻,萧政拉着雍王周胥在前院水榭欣赏着水榭中的景致,宋妍在凉亭中摆放好一副围棋,笑着招手,“雍王殿下,少主,棋盘摆好了,可以下棋了。”
雍王周胥看了一眼四方棋盘,手指装有黑色棋子的圆筒,“表兄,我要执黑。”
萧政默默点头,双手一摊,“本王执白子,你先下。天元位不可落子。”
雍王周胥拿起黑子落子,第一枚黑子落在右下方三三位。萧政苦笑一声,拿起一枚白子落在天元位,“雍王,表弟,你上当了,继续落子!”
宋妍坐在一旁瞧着整个棋盘,想看两位王爷对弈的笑话。
不知何时万年县令景寒封出现在前院水榭凉亭,禁不住拍手,“萧王爷果然好棋艺,雍王殿下怕是要输了。”
雍王周胥抬头看了一眼景寒封,“景大人,你何时来的?古人云,对弈者,君子也,君子对弈不语。”
萧政扭头看了一眼景寒封,“景县令,莫非京城又有泼天大案?京中流民失踪案还需些时日方能勘破。”
景寒封冷笑三声,恭敬地行礼,“雍王,萧王爷,京城并未发生大案,就是有一件绑架案,西域车师国灭国后,车师国王阚元培之子阚智源失踪已有五日,陛下善待车师国亡国之主,赐封阚元培为金城郡公,这个阚智源算是少公爷。下官只是来回禀此事,不知此事是否与京中流民失踪案有关?”
萧政一时陷入沉思,轻甩衣袖,“景县令,本王已得知此事,此案与本王无关,兴安城有大理寺,有刑部,还有雍州署衙,一个绑架案自有人来办。你还有事吗?本王还要和雍王对弈呢。”
景寒封用手擦着额头的汗珠,继续说,“回萧王爷,陛下对阚智源失踪案极为重视,下官自从接到案子毫无头绪,请王爷指点一二。”
“景寒封,本王和表兄在查京中流民失踪案,此案即将勘破,阚智源失踪案你自己查,莫要来烦武平王。”雍王周胥瞧了一眼棋盘,突然想起一件事,“今日舞阳侯萧越在云峰山庄查到以雷坊为首的六名贼人与暗渊阁主勾连在一起想要行刺武平王,你把这些人犯带回万年县衙审清楚,说不动会帮助你查案。即日起云峰山庄是本王的地盘。”
景寒封自知今日讨不到好处,恭敬地行礼,“雍王殿下教训得对!下官领命,定好生审案。”
“下去!本王要和表兄对弈!”雍王周胥轻甩衣袖,面色阴冷。
景寒封低着头,恭敬地退出水榭凉亭。
宋妍瞧了一眼,低声问道,“少主,阚智源失踪当真与流民失踪案没有关系吗?”
萧政呵呵一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个早已亡国的王子,能有什么用?这个王子又不是古羌族后裔,先把京中流民失踪案勘破再说其他事。”
雍王周胥望着棋盘,“啊!又要输了!这围棋太难!”手指面前之人,“你是秦久阳太傅之高徒,就知道欺负我,我才刚学没多久。”
萧政突然想到一次词-浑水摸鱼,京中流民失踪案还没审结,便又发生阚智源失踪案,或有人想要浑水摸鱼,暗渊阁主此时突然跳出来,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萧政扔下手中的棋子,“再来一盘!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启程赶往翠微山青云观,天黑前便能抵达青云观,正好再次夜探青云观暗道。”
雍王周胥轻吹一口气,面色惨白,嘟嘟嘴,“再来一盘!这几日本王跟着萧越在学棋,还是没长进,定是没选好师父。”
宋妍站在一旁轻捂嘴唇,想笑又不敢笑,“两位王爷,小女子先煮茶。”
这水榭凉亭中,宋妍在一旁开心煮茶,萧政和周胥在下棋,萧政的心思并未在棋盘上,依然能赢过对手。一刻钟后舞阳侯萧越领着一个新管事何铭远进入水榭凉亭,先是行抱拳礼,手指何铭远,“雍王殿下,这位是本侯从萧家庄园调来的新管事何铭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