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左武卫兵士押着展荷和五名黑衣刺客离开的身影,萧政冲着校尉林展微笑招手,“回去和凌安大将军讲,本王不会忘记这份情!”
林展忍不住点头,脸色铁青,“卑职定会转达王爷之意!”
萧政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陈缇,两人全是刺客们的鲜血,“陈缇,回王府!这身紫袍怕是不能再穿了!全是血渍!”
陈缇忍不住叹息,摇摇头,脱掉身上的外氅扔到马车上;萧政脱掉身上的紫袍,只穿着白色内衬坐在马车上,扫视着一地刺客的尸体,待万年县衙一众衙役将这些刺客的尸体抬走。陈缇驾着马车回宣阳坊武平王府。
此时在雍州衙署中左武卫大将军凌安带着三十名兵士进入后衙,三十名黑衣刺客悉数被杀。雍州长史常衡山带着一队衙役走近前冲着凌安施礼,“凌大将军,下官常衡山多谢大将军带兵援助。”
校尉林展押着展荷在内的六名黑衣刺客进入雍州衙署大牢,如实向凌安回禀刚才所见所闻。
凌安大将军看了一眼常衡山,生着闷气,“常大人,今夜武平王刚出衙署大门,还没走三百步,五十名黑衣刺客行刺,若不是左武卫及时赶到,武平王定会遭遇不测。六名刺客已押入雍州大牢,等候明日武平王来审。大半夜有人敢行刺武平王,你这个长史干得不错!”大手一挥,“林展,带着兄弟们继续巡街。”
常衡山亲自送左武卫一众兵士离开衙署大门,右骁卫校尉陈封瞧见监察御史走出后衙大牢,低声问道:“晋御史,今夜这些刺客好生怪异啊!今夜有两拨人行刺,一拨人在衙署外大街行刺萧将军,一拨人出现在衙署后衙,好似有预谋一般。”
“对!萧王爷提前嘱咐过此事,今夜太吓人。”晋衡轻摇着头,“这些刺客的目的是从刑部转移过来的三名人犯钟平、韩烬和于旌,明日于旌将被释放回家。这些事好象是萧王爷提前能料到。”
陈封冷哼三声,“晋御史,今夜本校尉不敢懈怠,要看护好这些人犯。”
晋衡迈着大步离开雍州衙署,心中全是疑惑,一时猜不透武平王萧政的想法。至于萧政,刚回到武平王府,在王府大门瞧见胡正明一脸悲伤,低声问:“胡叔,今夜为何不高兴?”
胡正明摇着头,用悲伤的语气回答,“少主,出大事了!今日雍王在京郊驿站迎接二郎,不想遭遇刺客,二郎为雍王挡了一刀,刀上淬毒,是难解的剧毒,二郎已昏迷,就在后院梧桐苑!”
“什么?在梧桐苑!”萧政一脸怒气,“去看看!谁让他为雍王挡刀的?”手指身后的陈缇,“今夜我坐着马车刚离开雍州衙署,遇到五十名黑衣刺客,我和陈缇险些丧命,那身紫袍不能穿了,全是血迹。这都是谁在搞鬼?本王先去换衣袍。”
胡正明拉着陈缇盘问一番,脸色惨白,红一阵黑一阵,紧攥双拳,“陈缇,你先去歇息,把少主的紫袍收好放在正清苑正堂,明日老夫会派人暗查此事。这些刺客故意针对王府,先是雍王和二郎,再是少主,这些刺客全疯了!大半夜行刺大荣王爷!”
陈缇躬身行抱拳礼,低声说,“胡长史,还是先找太医为舞阳侯治病!”
望着陈缇转身离开的身影,胡正明双眼含泪,扫视着前院大湖,生气地大喊,“谁敢明目张胆地针对武平王府?”
此时的武平王府一片静寂,萧政换了一身白色衣袍急匆匆地跑到后院梧桐苑正堂,瞧见萧越脸色苍白平躺在正堂的木榻上,胡鸣和萧依敏站在一旁,雍王周胥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王妃陆清颜拉着侍女玲儿的手不停地抽泣。
萧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正堂,快走到木榻前,干咳三声,低声问道,“阿鸣,二郎何时能醒?所中何毒?”
胡鸣抬头看了一眼雍王,“雍王殿下,小侯查不出所中何毒,烦请殿下去请太医署解毒圣手来解毒。”
雍王周胥轻拍着脑袋,眼泪不停地向下掉,“此事本王去办!今日那群刺客已全部被杀,无从查到其背后之人,二郎是为本王挡刀中毒。”
萧政没去看雍王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