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陈小芳点点头,起身往家走。
八月中旬的日头毒得厉害,特别是下午一点多钟,正是全天最热的时候。路面被晒得泛出白花花的光,风刮在脸上都带着灼人的热气,路上连个躲阴凉的行人都没有。
她像个失了魂的木头人,脚步发沉,几乎是跌跌撞撞挪到了家门口。
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就对上了堂屋里陈光明的目光。
陈光明看见她,眼睛陡然亮了,视线像黏人的虫子,直勾勾地黏在她的胸脯上,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
而陈光明的爹娘这时候正在里屋睡午觉,对外面的动静丝毫没有察觉。
小芳娘这时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午休。
陈小芳的女儿——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妹妹,此刻正睡在爷爷奶奶的床上。
自从小芳离开家这两个多月,陈光明的爹娘和小芳娘早知道陈光明对这丫头心存不轨,怕真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全家人脸面都要丢尽,便特意让孩子跟老两口一起睡。
小芳亲弟弟如今已是十五六岁的半大男孩了。自从小芳怀孕生下孩子后,弟弟就几乎没再回这个家住过,一直待在自己亲奶奶那里。
当初陈光明硬要把陈小芳和她弟弟接过来,无非是想借着“照顾姐弟”的由头,方便糟蹋陈小芳;接弟弟过来,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后来陈家一大家子隐约知道了陈光明的龌龊事,没别的办法,只能劝着小芳弟弟回亲奶奶家待着。
而且一大家子人都默契地瞒着弟弟,没让他知道陈小芳被陈光明糟蹋的真相,所以到现在,小芳弟弟也不晓得姐姐在家经历过什么。
陈小芳木然地推开前屋的门,反手把栓插上,才径直往堂屋走。
可她刚踏进堂屋,陈光明就猛地把堂屋门也栓死了。
他半句废话没有,上来就动手动脚,嘴里还喷着不干不净的脏话:“你他娘的老是躲我,是不是找野男人去了?还是张大妮怀孕了,你是去帮她填窟窿的吗?你是咋想的?是不是觉得人家陈国强年轻了是吧?是不是受了那死老太婆的蛊惑?”
小芳娘在里屋听见这粗俗的喊叫,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跑了出来。她拽住陈光明的胳膊往后拉,急声哀求:“他爹!你就饶了小芳吧!”
陈光明反手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五道红指印瞬间就肿了起来。然后他用力地将她推翻在地,对着她怒骂:“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四十多了,脸跟个黄脸婆似的!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了,哪还有你的事,给我滚!”
陈小芳浑身像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整个人木得像尊没了魂魄的泥塑。方才亲眼看见陈光明一巴掌扇在亲娘脸上,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机械地挪着步子,往自己的房间走。
屋里的门栓早被陈光明卸了去,那扇虚掩的门,跟没关没两样。
她坐到床上,指甲轻轻抚过床单——两个多月没回来,上头竟没有一丝灰尘。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床几乎就没空过。陈光明这些日子准是赖在这张床上。哪怕得不到实在的满足,闻着她残留的气息,对他来说也是种过瘾。这话,他从前就当着她的面说过。
不过一两分钟,陈光明便恶狠狠地闯了进来。
因为是夏日,他穿得单薄,一件衬衫、一条短裤,他三两下便用手褪去了衬衫。
两个多月未见,陈小芳的气色反倒好了些——在部队为李九明奔波的日子,伙食终究比家里强,把她原本苍白的脸养得水嫩了些。
她才21岁,正是如花的年纪,纵然过往的风霜打落了些花瓣,底子里的娇艳仍藏不住,像经了寒却又沐了光的花,透着股脆弱的鲜活。
陈光明死死盯着她,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抬手便扯去自己最后一条遮羞裤。
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像一盆冰水猛地浇在陈小芳头上,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