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龌龊事、那些让全家抬不起头的日子,她终究是咬了咬牙,抹掉眼角的泪,用力点了点头:“好,娘帮你。这事得快,得赶紧想办法把他弄走,夜长梦多啊。”
母女俩又互相说些宽慰的话,刚定了定神,就听见陈光明娘的声音从边屋传了进来。
陈小芳心头一凛,连忙压下翻涌的情绪,调整好脸色,平静地走了出去。
陈光明母亲一见陈小芳,脸上立刻堆起笑:“大孙女回来了?好久没见,这姑娘真是越长越水灵,比以前还好看呢,到底是在陈国强家待着,生活养人。”
她眼神扫过西厢房,却没多问儿子陈光明的去向,只拉着陈小芳唠起家常,说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
陈小芳心里发紧,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脸上却没露半点慌乱,顺着话头胡乱应着——一会儿说国强娘家日子是挺安稳,就是张大妮孕期反应重,自己在那也没闲着。一会儿又说自己总惦记家里,勉强把话题从陈光明身上岔了过去。
整个下午倒还算平静。陈小芳趁着陈光明爹娘在院外树荫下纳凉的功夫,悄悄溜到偏屋见了女儿二丫头。
二丫头刚睡醒,揉着眼睛,见了她怯生生地喊了声“大姐”,小手还紧紧攥着衣角。
陈小芳看着女儿瘦巴巴的小脸,想起孩子跟着自己受的苦,鼻尖一阵发酸;可转念想到陈光明以后再也没办法祸害女儿,又涌上一阵欣慰。她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小声说:“乖,二丫头好好听话,别乱跑。”便匆匆退了出去,怕多待一会儿会露了馅。
就在晚饭前,院门口突然传来国强娘的声音,扬着声喊:“小芳?小芳在家吗?”
屋里的陈小芳母女俩心里一紧,连忙和陈光明爹娘一起迎了出去。
国强娘刚开口说:“大妮怀着孕,这两天反应挺重,国强又去地里看庄稼了,想请小芳……”
话还没说完,陈小芳就抢在前面迎上去,一把拉住国强娘的胳膊往旁边挪了两步,压低声音急道:“大娘,今天陈光明没在家,我今晚就不过去了,想和二丫头待上一晚,明天我再过去。”
国强娘看她神色不对劲,眼神里藏着慌,却也没多问,顺着话头对屋里的陈光明爹娘大声说道:“本来是想叫小芳去家里搭把手,照应下大妮。既然小芳这几天身子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克服一下吧。”
陈光明爹娘连忙在一旁客气:“是啊是啊,让您特意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等光明回来了,我们让他带着小芳过去。”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国强娘没再多留,转身慢悠悠地往回走。
看着国强娘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陈小芳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低头一看,攥着衣角的指节都泛了白。
国强娘肯定是好心,但她毕竟不知内情,如果她硬着让自己过去,那尸体咋弄啊,毕竟是夏天,时间一长,有可能捂臭了,在家多待一刻,就多一份险情!
母女俩心悬了一下午,天终于黑透。
吃晚饭时,陈光明的娘还念叨着:“光明这混小子,中午还在家吃饭,下午没见着人影,这又野到哪去了?”
陈小芳母女俩心里顿时闪过一丝慌乱。小芳娘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含糊应道:“谁知道呢,许是又去别处串门了。”
陈光明的爹在旁搭话:“说不准这小子又去哪洗澡凉快了,他要是知道小芳回来了,估摸着马上也就回来了。”说完这话,他才发觉失言,立马闭了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家人就在这复杂的情绪下吃过了晚饭,随后陈小芳便跟着娘回了房间,和她一起躺下歇着。
不知不觉,就过了三更,院里彻底没了动静,陈光明爹娘也睡熟了,两人这才蹑手蹑脚溜进西厢房。
陈小芳咬着牙,和娘一起把尸体给拽了出来——裹着旧毡子的尸体沉得很,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挪到门口,又用麻绳简单捆了,母女俩费力地抬着尸体,在将尸体放上早就置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