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道之前说的分毫不差——显然他们早统一了口径。
过了一会儿,杨怀邦又问起她婆婆和陈小芳的情况,小芳娘还是不愿多讲。杨怀邦见她态度冷淡,也识趣地没再追问。
另一边,陈福道和王寡妇一组。王寡妇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天热得厉害,她时不时就淌下汗来,得抬手擦一擦;加上她今天穿得少,陈福道瞧着她这模样,竟不自觉地把她和小芳娘比了起来。王寡妇虽说比小芳娘年轻几岁,脸上皱纹少些,两人也都算村里的漂亮女人,可皮肤是真不如小芳娘白——小芳娘的皮肤,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藕似的,透着嫩。
陈福道在心里把两人比了一通,竟不自觉想起自己和小芳娘的龌龊事——他昏了头似的,把王寡妇的模样和小芳娘在脑子里叠在一起,臆想着昨晚树下是和王寡妇做着那事,想着想着竟咧开嘴笑出了声。
他们这组本就落在后面,这声笑只有王寡妇听见。她以为陈福道是盯着自己犯浑,当即瞪过去,没好气地骂:“老不正经的!抓紧干活,早干完早回家!”
被这么一呛,陈福道才暂时收了心思,手里的活计快了些。
可没刨几个坑,他又忍不住琢磨起那些龌龊事,连今晚怎么盘算都想了起来,身体竟有了不自觉的反应,动作瞬间慢了下来。王寡妇看着旁的组都往前赶了老远,陈福道还磨磨蹭蹭,急得又催:“老不正经的,快点!”
陈福道被催得一慌,手里的刨地农具没拿稳,竟直直扎向正往后退的王寡妇脚上。
“啊——”一声痛呼,王寡妇当即倒在地里,身旁几棵玉米也被压断了。
原来王寡妇今天只穿了双凉鞋,偏偏陈福道没带家里那把最锋利的农具,加上他干活本就懒散没使劲,否则王寡妇的脚伤只会更重。
即便如此,她的脚面上还是立刻渗出血来,淤青也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王寡妇疼得嚎啕大哭:“我的脚啊!我的脚!”这哭声一下子惊动了所有人,大伙纷纷围拢过来。
杨怀邦见状,狠狠瞪了陈福道一眼,厉声呵斥:“你怎么干的活?半点不用心!几十组人都没出事,就你出岔子,干活还磨磨蹭蹭,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是在想光明娘和小芳娘那堆糟心事,分神了……”陈福道急中生智,胡诌了个理由。
杨怀邦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怕耽误干活,连忙挥手让大伙回去:“都别围着了,各自干各自的活!”转头竟也信了陈福道的说法,快步上前想扶王寡妇起来。
可王寡妇赖在地上不肯动,哭喊道:“我脚伤成这样,还怎么干活啊?我得上公社卫生院打针!你看他那农具,全是锈,真感染了可怎么办?”
杨怀邦皱着眉琢磨了片刻,知道王寡妇是想借机偷懒,可话也在理,便转头对陈福道说:“这样,你送她去卫生院打破伤风针,听医生怎么说。要是真不能干活,这几天王寡妇的工分算满工,但得从你工分里扣,医药费还得由你出。”
陈福道一听瞬间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点龌龊心思竟惹出这么大麻烦。一合计,自己一天8个工分,王寡妇撒肥是5个工分,扣完自己只剩3个,还得贴医药费,这几天不仅白干,还得倒贴钱,心疼得直抽气。
他急忙拉住杨怀邦:“杨队长,这不合适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但事出在你身上,就得你担着。别人都没出事,就你出岔子,还有啥好说的?就这么定了!”杨怀邦态度坚决。
陈福道没法子,知道这处理虽不利己,但占着理,只能认栽。他无奈地扶着一瘸一拐的王寡妇,扶到平板车上,自己拉着车就往公社卫生院赶。
其实王寡妇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医生问清情况后,说必须打破伤风针:“农具上有锈,万一发炎感染就麻烦了。”随后给她包扎了伤口,接种了破伤风针。
陈福道急着问:“医生,她这伤明天能下
